付文祥点点头,道:“今年正月十八,天明寺派了一位叫化千的老师父和一个叫一空的小师父到安州去,找咱们帮主,说是他们寺中的化通大师遭一叫赵寒山的人所害,那人发色奇异,是棕色,因听说我大哥也是这发色,想要见我大哥一见,看我大哥可是那赵寒山。”
柳惜见想了一想,道:“还望付大哥、雷大哥莫要怪我。”
付文祥和雷慎对望一眼,付文祥道:“柳姑娘,怪你什么?”
柳惜见一怔,道:“你们不知道么?”
付、雷二人一脸疑惑之色,柳惜见又道:“难道化千大师和一空小师父没和你们说。”
付文祥道:“他们只说要见我大哥呀,柳姑娘,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事。”
柳惜见顿了一顿,道:“那位化通大师圆寂时,我和门中一位师兄恰在天明寺中,这孙大哥发色为棕一事,是我与化千大师他们说的,我信孙大哥不是那等恶人,信他清白,方敢与天明寺的人说出此事,还望付大哥、雷大哥莫怪。”
付文祥点头道:“原来如此,化千大师他们去时,只说听人说我大哥是棕发,却没说是何人所说,当时帮中也无人在意,倒想不到是姑娘你。”
柳惜见起身拱手,道:“付大哥、雷大哥莫怪,我虽只与孙大哥见过一面,但看他一脸正气,绝不是那等畏缩伪诈的恶人,知化通大师的事绝不是他所为,而当日天明寺诸位大师又只有这一点线索,实事求是,我便与他们提起孙大哥来。”
付文祥道:“清者自清,大哥没做过的事,也不怕别人来求证,姑娘公正相待,这又有何可怪的呢。”
柳惜见道:“多谢付大哥体谅。”看了看他身旁众人,又道:“不过,今日怎地不见孙大哥和孙大嫂,他们不与你们同路么。”
雷慎面有悲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付文祥望了他一眼,含泪道:“大哥大嫂,已离世了。”
柳惜见吃了一惊,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