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翁面对许槐的询问不由颔首。

“其实他并不能算是人，甚至也不能算是生灵。”

听见钓鱼翁这话，许槐和李玄甫不由对视一眼。

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凝重。

显然在钓鱼翁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心中就差不多都有数了。

而且相比较于许槐，亲身见过这种类似情况的李玄甫更是肯定，差不多就是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个可能了。

将两人的神情收入眼底，钓鱼翁也不由露出苦涩的表情。

“看来小道爷和小友都已经猜出来了！”

“没错！”

“祂是自那恐怖的各种负面力量中产生的意识！”

“或者说，祂就是那些力量的本身！”

钓鱼翁说出了一个许槐和李玄甫心中都有数的回答。

只不过这个回答却是让许槐和李玄甫的心头同时一紧。

因为这个回答，也就代表着，其实对方是可以动用所有的那些负面力量的。

而玄祖曾经和许槐说过，坠落此界的负面力量，并不比当时古战场之中的那些少分毫。

这样庞大的力量，若是全部被其掌控，恐怕也唯有至尊来了，才能有着百分之百压制的可能。

只是……

此界哪里又有什么至尊。

别说是至尊了，就算许槐和李玄甫想要寻求救援，也是行不通的。

毕竟，除却可以动用天道力量之外，也就只有那无穷无尽的负面力量可以毫无负担的使用了。

可……那些力量是属于对方的！

甚至，就连先前附着于那老皇帝身上的缕缕负面力量，许槐都吸引的如此困难，更不要说其他现在被对方牢牢掌控着的力量了。

不过此刻许槐又很快想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就是……

既然对方可以动用所有的力量，那为何对方对付一个区区的帝朝，也要如此费劲迂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