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前一晚的晚宴时刻充满笑声和捣蛋的幸福时光,于我来说却差点坠入无间地狱。
今天晚上教授们对学生格外宽容,哪个无良学校会要求学生们今晚还要执行宵禁呢?尤其明天还是个美妙的周末。
宴会酣畅时分我用最快的速度填饱肚子之后匆匆躲进寝室,这两天那些打骂奴役我最欢的人总是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那种眼神我在那个男人,还有酒吧的客人身上见过不要太多。
必须躲起来,我从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度这些半大不大的同龄人,尤其是在节日氛围的刺激下,只要熬过今天就好了。
我已经收拾好东西,明天我会带上我为数不多的行李,从霍格沃德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
现在我只期望他们能因为沉浸在恶作剧的快乐中暂时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
但是我怎么就忘了呢?
对他们来说我不一直都是那个最大,最快乐的恶作剧吗?
他们其中一人是我们学院的。
我刚到寝室就被尾随的他一把拽住拖进某间废弃教室里,五个人已经在那等着,我瞬间慌了神,惊慌不已。
“嗨,贱人,吃这么快做什么?害得我们匆匆扒拉几口就来了,说说要怎么补偿我们?”
谁在说话?昏暗的教室只有微弱的月光降临,我根本看不清,也没有心思分辨这道过于熟悉的声音属于谁?
“问他做什么?本以为是个废物,原来是这么个货色。”
“嘿,被人压在身下很享受?是不是舒服到小费都不用给?”
一道道饱含侮辱的笑声几乎将我的耳膜刺穿,大脑一片浑噩。
他们要做什么?
我想我可以猜到,都是一群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
“哈,这么多年同学,便宜外人都不便宜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我发不出声来,喉咙一片翻涌,极度惊恐和厌恶的双重刺激下忍不住跪在地上在阵阵干呕。
这举动瞬间将几人的怒火点燃,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手第一个先攀上我的大腿,其他手也不敢落后,各自找到目标开始摸索,时不时夹杂着即将探索禁忌的欢愉。
怎么办,更加恶心了。
我的不反抗让他们动作更加猖狂,嘴里的咒骂却又更加恶毒,恐怕是把这辈子从大人嘴里听到所有的脏话都放在我身上了吧?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为什么不反抗。
人生,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