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这半个师父,凌正始终看不透,无论是心胸亦或是修为,对他来说都是个迷。
他曾出手对抗天魂尊者来帮自己,但却对那几个修为一般的弟子不管不问,这都打进家门了,竟还有心思喝茶。
再是修为,除却对抗天尊那一次,从未见过他使过什么手段功法,却总是给凌正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四处望望洞天内,凌正笑道:“刘长老,小子我才半月未归,这洞天内怎么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了?”
刘仁安放下茶杯,跟着笑道:“这不我一人觉得无趣,便在这洞天内打了一套剑法。怎么样,我这剑法如何啊?”
不知为何,与刘长老交谈时,总会觉得像是在与兄长交流,令他十分放松,且大胆敢说。
摇了摇头,凌正指向石壁上两处剑痕,说道:“这两剑似乎不怎么样啊!”
“哈哈哈哈,看来还是老了,以后还需多练才行啊!”刘仁安循着方向望去,随后放声大笑道。
凌正脸色突变,话锋一转,问道:“刘长老,您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
“我没事,我所在意的东西没事,那便无妨!”
凌正心思敏捷,从这一句话中猜到了许多,说道:“看来刘长老所在意的东西便是这石桌亦或是上面的茶壶吧?”
“你小子倒是聪慧,你是如何猜到的?”
“我又不是傻子,这洞天内的东西除了它们,哪还有一件是完好的?”凌正摊了摊手,眉头轻挑,道。
“没错,它们便是我所在意的。过往,我常与故人再此对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