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些忧色,“明仔那孩子被过继到了江家三房,以后就不是江福贵的儿子了。户口听说也分开了!明仔还小,就是不知道一个人怎么生活?”
“是嘛,那太好了!”
苏婳却一点也不担心江明琅的生活,大不过自家多帮衬一些。得到苏奶奶的同意后,苏找了个竹筐装了一些东西,准备天黑了去看看江明琅。
何兰花喋喋不休的叫骂声隔墙随风传了过来,大丫二丫三丫怕被她妈迁怒,躲在了后院里喂猪喂鸡。
王大山被吵得心里烦躁,这个蠢婆娘就不能少说几句。
“行了,少说几句吧!饭做好了没有?”王大山黑着脸训斥道,一天天的在地里干活,这么累了还要听这臭婆娘的叨叨。
“好了,吃饭吧!宝儿,出来吃鸡蛋糕!”
何兰花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声音温柔和刚才尖锐的嗓音简直是天壤之别。
“吃鸡蛋啰,吃鸡蛋啰!”屋里如风一般跑出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手里还拿着一个纸作的风车。
“宝,慢点慢点,当心摔倒了。”何兰花将风车放到了一边,将他抱起放在了全家最值钱的一张圈椅上。
一碗蒸得香喷喷的鸡蛋羹放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杯散发着奶香味的牛奶。几个女孩子闻着鸡蛋的香味儿,只敢咽咽口水。
看到儿子,王大山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烦闷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何兰花给王大山盛好饭后,自己才坐了下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吃起了饭,王大山的面前摆着一盘炒鸡蛋。
这盘炒鸡蛋是属于王大山和王大宝的,何兰花也可以吃上两口,其它的几个女孩就只能看看,闻闻味儿。
“对了,当家的,这一段时间五丫老是出事,不是磕着就是碰着,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去庙里烧炷香?”
“瞎说什么?她少往出跑什么事也没有!”如今村里可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这要被人听见了,引来民兵队的人可就麻烦了。
何兰花一拍大腿,“对呀!当家的,五丫每次出事都是在外面,骂她也不听跑得贼快,活儿也不正经干。
尤其是这段时间,还老往那家跑,……。”王兰花指了指苏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