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阵,擎胜忍不住问了一句,“伯母,你回来后可有看到阿赞的另一位同学?”
“看到了看到了。”阿赞娘不假思索道,“我回来时,就见他在照顾阿赞吃饭呢。原来也是阿赞的同学。我就开心得不得了,我们家阿赞这是做了什么善事,如今会遇上这么多好孩子。”说着还用衣袖轻拭了一下眼角。
几人默然。染墨随口问了一句,“伯母,那个同学,就是宾果,他这会儿是回去了吗?”
“是的是的。”阿赞娘恢复神态,温和地说道,“这孩子也跟我坦白了他的家境情况,真是个苦命孩子啊。这下好了,以后跟阿赞做个伴,还可以常来这里一起吃饭。
我看阿赞好像还真有点离不开他,索性呀,我就做了个主,让他回去把多余的被褥用品往这搬些过来。晚上不愿回那孤独冷清的小屋,就过来跟阿赞睡一屋,也好做个伴解个闷儿。
没有多余的被褥,咱家里也有。只是别亏待了孩子就行。这不,他去了还没回来。等晚上肯定就过来了。正好你们也一起过来,伯母做几个拿手好菜,大家一起好好吃吃。”
几人忙推辞说,不必有劳伯母了,能过来看看阿赞无恙,便放心了。芯儿继续和阿赞娘聊些琐事。染墨和擎胜在一旁相互看着,眼神里写满说不上的意味。
他们没想到宾果还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把阿赞娘的心也拢住了。得亏阿赞不是个女孩子,不然看阿赞娘的开心劲儿,估计得把他招成上门女婿了。
这时,小屋传来轻微响动,应该是阿赞醒了。阿赞娘扭头看了看,问了一声,“阿赞,醒来了?快过来跟染墨他们说说话。”
阿赞应着声从屋里走出,见到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旁边一个板凳上坐下,打了个哈欠,好像还没完全醒的样子。
阿赞娘略嗔怪了一句,“这孩子。”然后叫几人继续喝茶,她去厨房忙点事儿,又让几人多和阿赞聊聊。
等阿赞娘出去后,几人看向阿赞。阿赞坐在板凳上,也歪着个脑袋看他们。染墨擎胜略有点郁闷。以往阿赞见了他们都是忙不迭地抢话说。而今这副神态,怕是有了新友而疏远了旧友呢。
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芯儿机灵,问起阿赞可否还记得上次诗文会上,胡姐姐说的把大家讲述的故事编撰成书的事。如今已经交付印刷了,估计不久就能到大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