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这才回转身来,笑着看向擎胜说:“不在家好好练武,怎么跑这来了?”
擎胜作委屈状,“哼,我辛苦跑来接你,你却不领情嘞。”
染墨笑着捶了他一下。他一把攥住她的粉拳,说道:“我想好了,以后也要来学堂和你一起读书。”
“好端端的怎么产生这想法?”染墨奇怪道。
擎胜一本正经道:“男子若想立业,只懂武而不会文,终是有所欠缺。如那日诗会,不通文墨真是好生无趣呢。”
“肯读书自然是好事,不过你要想好了,来这书院就得遵守书院的规矩,晨起暮归,习文作业,且需谨遵夫子各项教诲,你能遵守么?”染墨笑道。
擎胜闻此一愣,这倒是他没太考虑的。想想之前在家备受老师管制,好不容易来此地放松却又要自投牢笼,对他这种性子人而言还真是难熬呢。
见他不语,染墨安慰道:“不愿坐板凳上死读书也无妨,你若是把武艺练精湛了,回头也可以来书院做个武术训练老师,教教学生提升体质呢。”
擎胜眼睛一亮,转而又委屈道:“合着我只能做老师,不能与你做同窗,你莫不是嫌我老了?”
染墨快要笑死,“说什么混话,稍年长些就算老,那夫妻之间,男子常大女子几岁,岂不都成老夫少妻了?”
自以为辩得伶俐,却见擎胜抿嘴笑看着她。顿觉举例不当,忙又言道:“你且不必担心文墨问题,回去有空时我教你即可,夫子所授学识我已了然在胸呢。”
擎胜这下高兴起来,抓起染墨手握道:“那就一言为定,我的小夫子。”
染墨颔首笑着,准备和他一道回去。擎胜又说:“你好久没带我一起去别地游玩了呢。这两日若得空,我们不妨再去远足一番。”
染墨闻言想起此前她与擎胜的沙山之行,也想起擎胜之后的一些异常表现,便说:“就要开学了,怕是没时间去那种远地儿。”怕擎胜失望,又说,“我倒是可以带你就近去个地儿,那儿有处景致准保你没见过,堪称神奇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