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草民耳闻,坊间均传那人是自己服毒而亡。这与他人何干?难道还要因为已死之人再对活人生出一桩冤案不成?若是那朱家儿媳诬告陷害良人,我自请与她当面对质!”
他这一番滔滔辩解说得有理有据,比知县老爷说过的两段话加起来还要多。
知县略微有点卡顿。染墨站立厅旁,见此情形示意想要发问,知县忙挥手让她只管说来。
染墨看着吕大说道:“你大可敞开了说,说得越多事情越明了。若是隐瞒任何实情细节,你自然知道后果。我且问你,你最近一次去朱家是什么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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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略一怔,思考片刻后说:“大概是二十天前了。也记不得太准。”染墨知他有意隐瞒些什么,也不拆穿,接着问道:“你有无去药铺买过砒霜?”
吕大闻此,立马做呼天抢地状,“官爷切莫如此猜疑小人啊!小的从未买过那毒物,连耗子都是亲手去逮,更别说买砒霜干别的事了。”
“那你有无在他人家中见过此物,比如朱氏儿媳可否有向你提过此事?”
吕大忙摇头,说从未从朱氏儿媳那儿得知过此消息。染墨提示他朱家还养着一只猫儿。吕大更是来了兴致,说早知她家中有猫,既然有猫逮鼠,她还何必去买药呢。
一听此话,几人看向吕大。吕大顿感有点失言,忙说自己只是想着有猫就不必买药的理儿,并非真的知晓她家有无藏着砒霜。
染墨又问道:“朱家儿子死亡那日,你在何处?” “我那日里除在门口转转,整日呆在家里。我是个孤人,不怎么与人来往。没事时就在家中歇息。哪都没去。” 吕大忙不迭说。
染墨看看知县。知县明白其意,让文书将此话记录下来。并吩咐衙役回头查证。然后正告吕大,如有说假,定将他拘押严审。吕大忙叩头称是。
染墨从几个问话中能感觉出吕大有些地方没说实话。但这还不足以证明他就做过什么坏事。看来此案还需要进一步从外围内里查证案发细节。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她朝知县点点头。知县宣布退堂。因着并无吕大犯案的确切证据,暂且放他回去,随时听候召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