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多姑娘长多姑娘短的,还让人误以为,本姑娘石榴裙下藏着多少登徒子呢。哈哈哈。”
嚯!一听此言,二人登时惊住。这女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也好,符合预判。再一步步深入了解吧。
染墨尬笑一声,打着哈哈道:“姑娘说话甚是有趣。只是依我浅见,姑娘当属性格豪放作派,不知怎会看上胜子这个憨头憨脑的小子呢?”
女子一甩手绢道:“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姑娘再艳压群芳,不也得找个老实人嫁了不是?”
染墨吐出口恶气。老实人可不是你们这么祸害的。从此女的说话作派来看,委实不是那种让人省心能过安分日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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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判断一个人的人品不能仅凭外在表现武断下结论,但还是本着谨慎为上的原则比较好。更何况,将来若真形成祸事的话,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她。
这时,女子借着光线看清了擎胜的身姿容貌,不由发出一声惊叹。染墨心想完犊子了。擎胜则暗自发出一声哀鸣:该来的还是来了。
看不出她那柳条般的腰身发起力走起路来却是迅如疾风,几步便缠绕上了擎胜的胳膊。嘴上还彬彬有礼道:
“这位公子看着眼生呢。不知是哪家的才俊。这小月镇还没我不识得的妙人儿。看得人心里痒酥酥哦。”说着,拿着手绢的手朝擎胜身上抚去。
擎胜凛然不动。头上有点冒汗。染墨心中急道,你丫的倒是赶紧闪躲啊。莫不是让她把魂儿也勾走了一半?
擎胜咬紧牙关挺立着。羚姑娘见他并未闪躲,心下欢喜得不得了。只道自己魅力太大,又可将一员猛将收罗裙下。
此刻愈发放浪形骸起来,只管撒娇发嗲让擎胜说出名姓住址,好改日与他相见,一起饮酒作乐去。
染墨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出手相阻,又想起那日被朱丽华尴尬推开的一幕,不知如何是好。
索性眼不见为净,扭过脸站到一旁。也正好让院内的胜子听听他找的是什么样的货色。
就听擎胜幽幽问道:“姑娘是痒了么?”染墨听得脑袋都要炸了,恨不得赶紧捂住耳朵。
“痒,奴家真是从头痒到脚,当然,最痒的还是……还是人家的小心心啦。”羚姑娘无所顾忌地挥洒癫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