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车来当指挥
司机加大油门猛一冲
车子才跑出泥水窝
修车铺听到大家乱指责
我心里砰砰砰砰一直跳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白)
省得面红耳朵热
忽然间,看到修车小伙旁边放着一把大铁锨
我二话没说拿起铁锨去干活
平好路我累得满头大汗啊
老人们禁不住点头笑呵呵
我心里好像还清一笔账
感觉呀,既轻松来又快活
小伙子为我修好车
匆匆忙忙把路赶啊
谁知道
十一点半才赶到护城河
小伙子真情实话讲说一遍
姑娘的脸颊笑出两个小酒窝
这就是
姑娘小伙恋爱中的一小段
后续故事不再讲
期盼着
二人过上美好的幸福生活
(完)
李勃在教室写完,又反复修改两遍,就拿着稿子回到宿舍。
宿舍里,只有朱超伦一人在收拾行李,打点行装,随时就准备出发的样子。
“老朱,你准备那天走?”李勃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还说不准,老爷子单位的车如果能来郑州,我搭个车就走了。不行的话,我最多呆两天,自己买火车票,也得走呀!”朱超伦的话标明了他行程的不确定性。
“既然暂时走不了,那请你配合一下,看我这段河南坠子能否唱的通?”李勃把写着稿子的作业本递给朱超伦。
“你让我怎么配合?没问题,保证不掉链子。”朱超伦肯定地回答。
“我试着先哼唱一下,有记不住的词,你提醒一下。有打顿的地方,你可以来个噔个哩咯咙,用嘴当弦子,让我有个思考时间。”李勃进一步解释。
“好嘞,这个噔个哩咯咙,一遍不够,我就来两遍。”朱超伦不仅爽快答应,还来个自我加压。
李勃找出两根吃饭的筷子当简板,试着打了几下,居然也能打出啪啪的节奏来。
他清了两下嗓子,站在寝室中央的桌子前,就唱将起来。
中间,朱超伦提了两次词,“噔个哩咯咙”嘴拉的弦子用了三回,一段唱完。
“老朱,感觉咋样啊?”李勃征求意见。
“可以呀,老李!你这曲儿,拿上台唱没问题。只是你那破嗓门不行,得请个名家来唱才行。”朱超伦中肯评价。
“我就是提供一个脚本,演唱不是我的强项。”李勃也承认自己的不足。
“我记得,河南文联下面的曲协办的有个杂志叫《河南曲艺》,你不妨投稿一试,说不定能采用呢?”朱超伦提出了一个建议。
“好,我再琢磨一番,修改誊抄一遍,就来个投石问路。”李勃好像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