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副校长让李勃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重新坐下,打开沙发围着的茶几上放的糖盒,忙着让大家吃糖。
李勃几个客气地谦让,推辞不过,就各自拿了一块。
“别光拿着,剥开,吃呀!”竟副校长像看着自家孩子一样,一张慈祥的“由”字型脸庞一直挂着笑容。
“既然竟校长叫咱吃,咱就别客气了,吃吧!”李勃作为带头大哥,率先剥开糖纸,把一块糖塞进嘴里。
“别校长校长地叫,在咱自个家里,叫竟姨,叫姑姑也可以。”竟副校长看每个人都把糖塞进嘴里,显得更高兴,还专门纠正李勃的叫法。
“竟姨,李超大哥还没回来?”袁水林对竟副校长的家庭情况非常熟悉。
“我那个大孩儿,在北航读大三了,准备考研究生,今年过年能不能回来还说不定呢?”竟副校长说起大儿子一脸自豪。
“李超大哥真行,我们得向他学习。”赵举旗感慨道。
“说起学习,举旗,这次期末考试,感觉咋样?”竟副校长关心地问道。
“竟姑姑,我还行,每门考试课估计80分以上没问题,考查课除了体育是良好以外,其它几门课全部为优。”赵举旗谦虚中带有几分自豪。
“计划班好考一些,统计专业有难度,考好不容易。露寒,你呢?”竟副校长把脸转向叶露寒。
“回竟姨,我没有举旗的好,确实如您所说,我费了很大功夫,考试课能考到70分以上,考察课都良好以上。”叶露寒诚恳回答。
“我知道,你们几个就李勃的成绩好,上一学年还是三好生呢?”竟副校长夸起了李勃。
“回姑姑,很惭愧,这次没考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只考了71分,其他几门尚好。”李勃总觉得叫姨不亲切,还是叫姑姑比较亲近,那可是血亲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