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李感觉的对不对,打开一看便知,费什么口舌!”胡大伟拿过信就准备撕开。
“老胡,不可!私拆别人的信,违法呀!”李勃看胡大伟真要撕开,连忙喊了一声。
“老李,就你危言耸听,咱仨都在现场,怎么叫私拆?不过还是应想个万全之策为好。”王栋梁虽然不赞同李勃的违法之说,口气还是缓和了下来。
“唉,有法了。”胡大伟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二位请看,这个杂志社真是敷衍,封信封不用浆糊,就用订书机订两下完事。咱要是把订书针扣开,看完还原样扣上,张老师也看不出来谁看过。”
“老胡这招,高,那就扣开看吧!”王栋梁动手扣开了订书钉,小心地打开了信封。
李勃本想制止,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默认纵容了王栋梁的行为。
三人一块凑近细看。几张稿纸,的确是张老师写的一篇论文《中专体育教学的几点感悟》。
三人对此并无兴致,接着看另一张带杂志抬头的信纸,仅仅回复了十几字:“张高山同志:来稿收悉,尚不够采用标准,希望继续厚爱本刊!1987年5月3日。”
“太敷衍了,简直是对作者缺少必要的尊重!”李勃替张老师打抱不平起来。
“嗨,真没啥东西,真没求看头!”王栋梁感到失望之极。
“老王,这下消停了吧。老李的感觉真准呀!”胡大伟不忘挖苦王栋梁一句。
王栋梁和胡大伟满足了好奇心,李勃得忙着处理这封信的后事了。
拆下的订书订断了齿,李勃只好在破作业本上找了两个,还趁原来的钉眼换上。还好,看不出来破绽。
李勃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下午找到张老师,小心翼翼地交出那封信。
张老师好像没有发觉,接信在手,还对李勃说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