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长,你这次自考考得咋样?”李勃问。
“嗨!别提了,差点搞叉皮!”陈风平叹了一口气。
“哎,到底咋回事呀?”
“考试前一天,施杰副主任非拉我到他家吃饭,我也觉得盛情难却,就去了。他又邀请了你们那个鄂金平副科长和车队的薛富山队长,四个人怼了快四瓶白酒了。饭后薛队长给我送到新华二厂的招待所,到房间我就倒头睡了。第二天醒来,头晕晕乎乎的,酒劲未消,昏昏然地进了考场,你说能考好吗?出考场时,还把准考证丢在了学校,幸好监考老师发现,给暂时保存下来,要不然,后边的三门课也得抓瞎。”陈风平说得口感舌燥,正好用啤酒润润喉咙。
“凉拌耳丝来了,你慢慢品尝啊!”刘胖子喊了一嗓子,把一大盘凉拌耳丝端上了桌。
“有新上的菜,陈科长,咱先喝一大口啤酒,再品尝一下。”李勃就先把自己的啤酒杯倒满,等陈风平也倒满,两人碰杯、喝酒,再叨菜。
“老刘,你这个厨师的手艺不错,耳丝清脆,耐嚼利口,味道精美,极好的下酒菜。”陈风平对着刘胖子夸奖了一番。
“多谢陈科长夸奖啊!希望今后多来小店捧场。”刘胖子满心欢喜,两眼笑成了一条缝,转身忙活去了。
“陈科长,你看上半年考试时,事事平稳,参加考试的都顺风顺水;这下半年的考试,人多了,队伍壮大了,这邪乎的事也多起来了。”李勃又把自考的话题接续上了。
“你还知道谁的蹊跷事?”陈风平估计也想找个平衡,好奇地问。
“据我所知,三大队的齐晓红,费了大半年的劲,着重复习《大学语文》,想一举突破,一次过关。谁知她让男朋友帮助报名时,把学科代码的04误报成03。考试时,让她辗转跑了两个学校,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考场,白跑了一上午不说,半年的辛劳也白费了。”李勃禁不住慨叹了一声。
“咋会这样?估计这男朋友也该淘汰了!”陈风平由此判断说。
“谁说不是呢?小齐红颜一怒,真就和男朋友说拜拜了!”李勃喝了一大口啤酒说。
“那你是不是就有机会了?”陈风平笑着说。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咋还会在所里找?”李勃也还了一笑。
“你不吃窝边草,也该去外边找了,不能就打一辈子光棍吧?”陈风平也对李勃的终身事操起心来。
“这得看缘分,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看你会找不会找。这次参加自考,差点撞上那棵草。”李勃说起来也越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