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的确如此。”菲奥雷也并不否认这一点,“没人会想到畜牲身上也能藏着恶魔,这可是相当了不得的技术。听起来你似乎对这件事有一些了解?”
浮士德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的等级足够了解这种层级的教会机密,但不应该是从我这里。如果感兴趣的话,就去找你的长官们打听吧。”
菲奥雷耸耸肩,他现在可暂时没有回伊柯丽斯去见那些老古董的打算。
这时房间的正门突然被敲响了,一个赫尔马骑士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寺庙的伊玛目正站在门口。他低声冲着骑士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
“是帝国海军的人。他们想和这里的管事人见一面。”
浮士德看向了菲奥雷,菲奥雷却看向了浮士德。两人坐在原位上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管事人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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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去。我想还是得由你自个儿去收拾这烂摊子。”
菲奥雷撇撇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讲情面。”
“在这种问题上本就不存在什么情面,借用那位阿尔比恩中将的话,我们希望每个人都能恪尽职守。”
于是菲奥雷离开房间,朝着寺庙的前厅走去。他把天鹰和查理都丢在了房间里和浮士德他们待在一起,只带上阿尔芒与自己同行。
恩斯特.维茨莱本,那位曾在承诺书上签下名字的赫尔马军官正站在大厅中央,由两名水手一左一右护送着。他没有穿着之前那身海军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装束,完全没有了白天时的风光。
“晚上好啊,先生。您有何贵干?”
那军官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菲奥雷和阿尔芒一眼。
“大概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伊柯丽斯的使者在这里出现会代表着什么含义...”
阿尔芒默默地打量着这位军官,他看上去非常失意,好像是和白天换了一个人似的,曾经出现在他身上的那种军人的气质已经完全被某种看不见的手给抹除掉了。
“我来履行我的承诺。本人,恩斯特.维茨莱本对因本人担保而造成的一切损害负责。”
“那恶魔是你藏进去的?”
“当然不是!”维茨莱本抬起头,眼神恢复了坚决,“我会尽力弥补犯下的过错,但绝不会接受没有任何证据的胡乱指控!”
“那你能负个屁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