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鼎源甚是不解地问道:“如果六位大王是妖兽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不多让你们妖兽前去闯关,特使也让妖兽去当呢?为什么特使都是人类?”
“尚特使大人的疑惑我们四人也有过,但是凭当年我们闯关时由六位大王分别带领时的那份感应,很明显能感觉出来他们确实属于我们妖兽,但至于为什么不让更多的妖兽前去闯关,这我们还真是不清楚,六位大王的意图不好猜测啊!”老灰蛟一边给齐鼎源斟酒,一边摇头说道。
齐鼎源敬了他一杯酒接着问道:“老哥刚才提到过解药,请问那是什么解药?”
老灰蛟面露苦涩地回应道:“这东西我们其实对它的期望值也不是很大。当年我们闯关后留下那些后遗症,一直无法消退,后来六位大王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特使顺便带一些药丸给我们,说是可以缓解我们的病症,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好转。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有一些迹象,但我们活了这么长的岁月,甚至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们四兄弟以前都是心高气傲之人,只能活命,却无法提升修为,这让我们无比痛苦。此外我们闯过六兴山的人是不能离开这片水域的,否则会痛苦死去。这也是我们纠结的地方,一方面希望得到解药,彻底根除顽疾,然后离开此地,一方面又被这毫无实现办法的等待痛苦地折磨着!”
齐鼎源听了后,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现在才十五岁,莫说千万年,就是百年的时光他都没有经历过,如此长时间的折磨如果这样发生在他的身上,可能他自己也会受不了吧。两人短暂沉默,然后不约而同地举杯,然后碰杯一饮而尽。
杯酒下肚,那不是希望的舒意,而是烧心的煎熬,这让两人再次感受到了那份落寞。齐鼎源安慰道:“灰蛟老哥,小弟其实一直没有像你倒出实情!”
这话打破了刚才短暂的沉默,灰蛟看着齐鼎源,稍微有些惊讶地问道:“敢问尚特使大人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齐鼎源再次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向老灰蛟鞠了一躬,满带歉意地说道:“我从刚见到灰蛟老哥的时候就隐瞒了身份,其实我并不是什么特使大人,也不是什么尚东飞,而是一个准备前往六兴山闯关的人类修行者而已。到了老哥这里,听到老哥的一番介绍,就像多了解一些关于六兴山的事情,就顺着老哥的话聊了下去。如今老哥好酒好菜招待着,毕恭毕敬,我实在无法继续装下去了,特才公布真实身份。我叫齐鼎源,准备前往六兴山闯关,再次感谢灰蛟老哥的盛情款待!”
这时的老灰蛟却是哈哈大笑说道:“不打紧不打紧,其实凡是来这里闯关的人类,能当上特使大人的,都为人宽厚,每次前来对我们都还不错,只不过那身上的气息让我手下的弟兄们害怕。我就不一样,因为我去过,所以我手下的弟兄们也非常害怕我,其实我还真没做过恶,乱杀无辜过。在这片广袤的水域中,其实大家除了惧怕那些气息外,彼此之间相处的还算不错。我们四兄弟再次巡边也是为了警惕外围的妖兽随意闯入,但是对你们人类却不怎么设防,除非他们再次胡作非为。为此六兴山特意下达了指令,凡进此水域者,皆可收到我们四人的接待,不可怠慢,凶恶之徒除外。不过我却好奇齐小兄弟你既然没有去过六兴山,那为何身上的那种气息如此浓厚,就好像在那水中泡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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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鼎源重新坐了下来,再次敬了老灰蛟一杯酒这才说道:“我如何有这番气息,我不想骗老哥,所以请原谅我不说这原因,确实有难言之隐,还请老哥原谅?”说完又是一抱拳。
老灰蛟又是哈哈一笑,举起一杯酒说道:“齐小兄弟爽直人,就和我虎哥一般,能说则说,不能说也不拐弯抹角地骗你,对我老蛟的脾气,来咱们饮了此杯!”说完,两人又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