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一生,去治愈年少的痛。我用尽一生,去治愈年少的抑郁。
斗天战地学院报名注册处的隔壁小苑。青萝缠绕酒香逸,竹台楼月池鱼欢。
“你们这帮混蛋!就知道在这吃吃、喝喝,说是不是早有预谋等我入坑?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我就掀了这!”云异道。
“老云啊!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我们也是有苦衷的。看着你整天板着一张脸万年不变郁郁寡欢,才出以下策。”草木心道。
“就是啊!老云!作为曾经的兄弟、曾经的战友,遇到好玩的事什么能忘了你。自你邂逅了她,便又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在原地徘徊寻找着,又把自己一个人关了起来。什么也不愿说,整日晃晃悠悠念着旧情。放不下也不愿提起那心底的痛,自那之后没人能走进你心里解开枷锁。我们知道那是你年少的痛,我们也曾有过。但作为同辈,这一劫难你不愿提起,我们只能让你拥有回归年少的感觉,释怀心底的痛。”铁布伊道。
“够了!酒来!”云异道。
含泪牵饮千杯愁,荡气回肠柔指情。
草木心、铁布伊两人对视了一眼,似在说管用、有成效。
“她说等风来,乘七彩祥云去。她说等风来,等到一场离开。我不知何为神何为魔,但我逃避不了我是个有感情的人。心里已藏了个人,怎样把爱说出口。世间万物无非两种结果,要么归一要么归零。而我们故事的终章,是我内心太软弱,没勇气乘风归去。是我太在乎道德,没能力腾云驾雾。”云异道。
一切的终章都是由内而外!现实的世界就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唯有真我才是真实的世界。
几度春秋冬夏,终于挥手告别了青春。
如雨的泪是闭目也是闭幕,再盛装出席已非年少。
“好了,就当挥手告别青春重来一场。走了,走了。”云异擦了擦湿润的眼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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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们贴紧邻近小苑的墙用耳聆听。
“你们这些男孩干什么呀?贴墙壁那么紧。”魏云烟道。
“女孩,你不懂,这是男孩间的秘密,不可说不可说。”羽化鳞道。
“嗯,嗯。”释空静道。
“你个二憨!嗯什么嗯?没看见我们女孩有多稀有嘛,不知道让让?”齐寒雪道。
“啊!我还没说几句呐,什么就怼我了。再说了你什么能说二憨,这也不只我一个人呀。”释空静道。
“什么?你、你,你既然说我说二憨,你既然说我说二憨,你才二憨,好不好?”齐寒雪道。
“女人,别吵,再无理取闹,我削了你。耽误我们男人干大事,后果是很严重的。”王霸道道。
“哦,什么样的后果,我想试试。到底有多严重,你能行吗?”白露从众人身后轻轻飘过道。
“什么?你既然说我不行?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吧?呃?哪来的老女人?不,阿姨。不,引者好。”王霸道急匆匆飙话后又转身胆战心惊道。
“什么?老女人?阿姨?你还知道我是引者啊!小家伙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来,说说,你们在干嘛呢?”白露飙高音又柔情道。
众人只觉得冒了一身冷汗,这这、这位姐姐变脸跟变戏法似的。
我用尽一生,去治愈年少的痛。我用尽一生,去治愈年少的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