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铁引者,你能不能说清,你想通的重点在哪呀?还要怎么改善呀?你前面说的那一大堆叽哩呱啦、叽哩呱啦,都没听进几句呐。”魏云烟道。
“什么?你还嫌弃我说的是废话?”铁布伊用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道。
“我没说呀,是你自己想当然的。我又没说,你说的是废话。是你自己说的,怪不了我。”魏云烟道。
“你,你们,这些小妖精,是想要把我活活气吐血,是吧?什么还给我强调一遍呢?当然不能怪你们,要怪就怪我这个大嘴巴子兜不住嘴,说得太快没经过思考就往外说了。自做孽,不可活呀!”铁布伊道。
“喂喂,你能不能别演了?要不然,我们还以为你是表演组出道呐,还什么教我们打铁呀!”窦妮婉道。
“喂喂,能不能给点面子?那么多人看着呐。”铁布伊道。
“铁引者,请问你现在还有脸吗?还需要面子吗?你不是全身上下都穿着铠甲了吗?”羽化鳞道。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肯定是被白露那娘们给带偏了,专门针对我的!我要冷静、冷静,沉稳面对。”铁布伊心里念叨道。
“你会不会说话呀!我的脸现在在铠甲内,你们只是看不到而已。不能说我没了,只能说我这是在保养。对,就是在保养。”铁布伊道。
“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比人家女孩子还爱美呀?难道像娘亲说的那样,男人就是大猪蹄子,看到美的事物就动不了的那种?”窦妮婉道。
“咳咳,这叫天下之美,美美之共!”铁布伊道。
“铁引者,你是哪不舒服吗?什么说起了,那么深奥的句子。”齐寒雪道。
“丫的,你们不转移话题,我转。再不转,我这个夜就不只难忘了,那又会是一个悲伤故事的开始。”铁布伊心里念叨道。
“呃,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我想通的重点在哪的问题,还没解释说清呐。我要重新去解剖,将这个问题说清。”铁布伊道。
“那,你说你说,我们静静听着。”齐寒雪道。
“嗯,这个问题呐,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我们的万象环的能源驱动散发出的多余能量未能二次吸收且还无法有效排出,那结合当前情况下最有效便捷的措施就是有效牵引能量的吸收与逃逸。也就是这一进一出像盘旋结构漩涡形态一样运转达到一个平衡。因为这世间的能量是守恒的,就像我们人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什么。只不过是分成了主动放手而为,或是被动随其自然而为。这一切的一切或许早已注定,只等待我们去发现而不是发明。”铁布伊道。
“那具体的呢?”羽化鳞道。
“看到没,夜晚来了,该睡觉了!回去睡觉吧,睡醒了再说。”铁布伊道。
“哦!哦!”羽化鳞道。
夜色弥漫,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像采风的路人,聚餐后带着醉意独自走过大街小巷。还记得那晚夜空中最亮的星吗?是他指引你找到了回家的归途。在宿舍的最后一晚,你收拾着密密麻麻的笔记,终究还是将她交还给了时间。说了再见,却忘了遗憾归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