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想想了想说:“你得随我叫,我叫他妹夫,你和英敏也叫他妹夫吧!”
孙英烈说:“那我咋叫呢?”
黎想说:“你俩是连襟,也叫一担挑,他比我大,应该叫你妹夫,黎花又比你小,你也应该叫他妹夫,这还真把我惘住了!”
“他是我徒弟,就算不差辈份,他也应该叫我姐,那他就得管我哥叫哥,管你叫嫂子,管欧吾鹰叫姐夫。”孙英敏说。
敏老师说:“太乱了!我看你们就各论各叫,咋舒服咋叫。”
孙川说:“那可不行,得从我孙子这论,欧吾英和英敏得管我孙子叫侄子,云鹏和黎花得叫外甥,从这论就不乱了!”
这么一捋,孙英烈也得管云鹏叫妹夫了,云鹏却得管孙英烈和欧吾鹰都叫姐夫了。
无论怎么叫,云鹏都感到进了孙家亲戚圈,行动自由了许多。但是三室一厅,三家人都住满了,他仍感到有些窘迫。
欧吾鹰说:“机场都有乘务员周转楼,机长是单间,晚上我和孙英敏去那住。”这才使云鹏释然。
云鹏发现他画的“常青指路”挂在了黎想房间,孙英敏房间只有她和欧吾鹰的结婚照,便挥毫画了一个横幅的“鹰击长空”图画,博得了所有人的赞许。
孙英敏和他唠了深圳的情况,她说,自从全国人大批准了四个经济特区后,深圳开始向国内招商了,一些省开始建办事处了,都是以酒店形式批地建设的,深南大街两侧塔吊林立,不出一年,城市规模就呈现了。吉林省在建当地居民动迁小区方面抢占了先机,在建办事处上却落后了,没有抢到主街两侧地盘,只能在次街上建了。取名“天池大厦”,交给了巩固去建,只投资2000万元,余下的由巩固去添,又派来了300人,给徐佩瑶的压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