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那对龙息灯组成的眼睛里头竟然流露出追忆之色,亚希伯恩知道,那是藏在他机体背后那个老东西的灵魂在作祟。
“那几个最强的位阶便做出了自己向着神明的尝试。”一说着,但在亚希伯恩的耳中,那些话全都像是被紊乱了,每个字都很正常,他能听见,却没有一个能理解。
他的认知被混乱了,掌心的银丝振动,“博论者”在混乱他的认知。这些尝试受到了“博论者”的见证,认可,其中的伟业甚至取悦了这位神明。
让祂都甘愿透过其他神明的领地来干涉这一份尝试的结果。实在太疯了,为了这一份本质,祂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莫非其他神明都惧怕的时光侵蚀,祂还要主动接近,只为得知其中的真谛?
亚希伯恩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毕竟很符合祂的行事逻辑。作为求知的象征,逻辑也是祂的领域。
忽然,他听懂了一的话,一说道:“圣约翰利用均衡之手,分别讨要了那几位最强大位阶灵魂的一角,制成了好几个机偶,时过境迁,其中零件改变,但核心却始终未变。而这些机偶最大的作用,就是用来储存神明的权柄,不是弱化为诠释,而是实实在在的权柄。”
亚希伯恩顿时明白了为何“博论者”要当守秘的见证人了,一个尝试尚且如此,其他的尝试该何等震惊?
只希望他所处的这一次关于“时序”和“梦境”的尝试,能从“博论者”手中再拿些好处吧。现在他也明白青染的安排了,他是水泵,人家就是个瓶子啊。
“所以秘首和裁判官都切割了自己灵魂的一角,对吗?”亚希伯恩猜测道,青染自然不用说,能培育出位阶,手上抓着无数位阶道路的人,他才不相信对方没有能力傍身。
至于泠,他更多才是猜测。破绽和痕迹实则很多,倒不如说她在行为上处处都没有遮掩。她的秘密他不愿多深究,她一直都是如此光明正大。
一点头,他关于圣约翰的记忆只到了他迈上了那极高的位阶宝座。其后的岁月,他并不知晓,只不过那些计划的内容大致是什么,这些机偶到底承载着谁的一角灵魂,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