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小馆关注的人太多,除了黄秀秀带着李荣和吴同光观察着,还有两人在暗中瞧着。
王安杰眼睛紧紧盯着刘家小馆人来人往,面色不愉,“大哥,这刘家小馆没了免单的由头,今日人咋还这么多?”
王安杰的大哥王安吉脸色更加不好看,“许是百姓们图个新鲜。”
王安杰:“他们这几日生意好,大半个西市的客人都被吸纳走了,咱们王家小馆门前连个人都没有。”
王家小馆正是王安吉和王安杰两兄弟开的,在西市已经开了十多年了,有很多认可的老顾客,可这几天一上午就几个客人上门,从未生意这么冷淡过。
王安吉:“这三人从未在西市出现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去查查他们三人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
王安杰应了一声,“若他们生意一直这么好,可咋整。”
王安吉阴恻恻的笑了笑,“先别乱了阵脚,再观察几天看看,若他们真是毫无背景,初来乍到就分走这么多客人,可真是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不知这西市的水有多深,岂能让他们这么蹦跶。”
王安杰点点头,“我这就去打听打听他们的来头。”
——
济世堂这头,天冬领着聂芊芊直接来了院长的诊室,还没走到诊室,聂芊芊便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诊室门口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男子,额头和手臂都被擦伤了,还渗着血,可他毫无知觉,此刻正满脸的焦急,急的头上都冒出了汗。
聂芊芊越过他,打开诊室门,张馆长和黄大夫都满手的鲜血,衣服前襟都被鲜血染红了,正在焦急的处理一个病人。
小厮打扮的男子从门缝中瞧见张馆长,急声道:“大夫,大夫,一定要救救我们老爷,救救我们老爷!”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张馆长看了一眼他的额头,心急道:“你怎么还等在这里?我们会尽全力的,你的伤需要处理,别等在这里了,快去寻大夫包扎一下!”
黄大夫额头已沁出一层薄汗,见到聂芊芊,顾不得男女之妨,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关上房门。
聂芊芊知事情紧急,来不及换行头,直接问:“什么情况?”
张馆长面色沉重,此刻手掌死死的压在病人的胸口,有鲜血不断地从张馆长的手指之间渗出。
黄大夫言简意赅的描述病人的情况:“病人从外地赶回福林县的路上,乘坐的马车马匹忽然发疯了,将车夫直接摔下马车,马拉着马车狂奔了一路,在快到福林县时摔下了官道,病人跌出马车,胸口被一节尖锐的树杈刺伤,伤口不深,未伤及内脏,我们便拔除树杈,做了清理止血处理,可这血,这些不知什么原因,却怎么都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