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巧，你遇上了这个老头。”

人影指了指鬼帝，而鬼帝也是点了点头，宛若观赏一个艺术品一般看着人影。

“他有办法让我‘代替’你，也就是现在这样。”

人影看着天空上的上官天晴，一如上官天晴当时看着天空上的她。

“你不是我！代替不了我！”

少爷不会被你骗到的！

上官天晴语气驽定，她相信唐月昊。

“那……”

见上官天晴内心没有丝毫动摇，人影开始缓慢向她走去，上官天晴能够感觉到，她在靠近自己的时候也会遇到和自己靠近她时的情况，只不过，上官天晴无法靠近她，而她却能轻而易举的来到上官天晴面前。

“这样呢？”

人影的脸部开始发生变化，五官出现，变成了上官天晴的模样。

唯一的不同，就是上官天晴的头发是黑色，而她却是白色。

这一刻，人影的气息已经完全变成了上官天晴的模样，就连灵魂力波动也是如此。

鬼帝见状，啧啧称奇，要知道，模仿终究是模仿，身上一定会有不同的地方，可若是像她一样连灵魂本源都变得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已经是一个人了。

“我说了，上官天晴，我会‘代替’你。”

“上官天晴”贴上上官天晴的额头，二人四目相对。

“你喜欢他，对吧？”

离开前，“上官天晴”又回头看了上官天晴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我是还没办法杀了你，但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少爷’。”

……

座位上，鬼帝缓缓睁开双眼，而他的前方，就是昏迷的上官天晴。

只不过，上官天晴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白发。

“欢迎你加入我们，‘上官天晴’。”

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并且在尝试适应身体的“上官天晴”，鬼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开口说道。

而下方，徐舟府与玉九涯保持跪拜的姿势，并没有抬头去看。

他们身后，是上百具人类尸体，男女老少皆有，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慌。

“我只说一次：‘上官天晴’是她的名字，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