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渊摸了摸唐月昊的脑袋，唐月昊却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感觉到夏思渊的动作一样。

楚凤羽看着唐月昊，如果是麟霄的话，她多少还能猜到麟霄现在在想什么，可现在在她面前的不是麟霄，而是唐月昊，是这个世界上第三个幻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对于唐月昊的想法，她不是很理解。

“我想问一个问题。”

唐月昊扭头看向楚凤羽，楚凤羽看得出来，唐月昊的双眸都黯淡了许多，他的眼睛已经快没有光了。

“你问。”

介于唐月昊身份的特殊性，楚凤羽觉得，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了，所以无论唐月昊问什么问题，她都会回答他。

“你之前说，是因为你的原因，才让‘楚云冥’失去力量。”

“那么，我想问一下你、王上、王后，还有爷爷。”

“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们才会让‘楚云冥’失去兽印？”

唐月昊看着四人，开口问道。

现在想想，唐月昊忽然明白了，他曾经在幻境里看到过多年前的大楚王宫，想来那就是他出生时的场景。

或许是受到麟霄影响，唐月昊在经历幻境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殿外的夏思渊，又或者是麟霄当时的状态同样很差，差到他没办法发现殿外的夏思渊，再加上当时雨声与雷声同时响起，唐月昊不知道夏思渊有没有听到殿内的对话，所以他不确定夏思渊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

但毫无疑问，他们三个肯定知道。

楚正辉看了看周芸，欲言又止，周芸则是低着头，唐月昊能感觉到，她的心里出现了名为“悲伤”的情绪。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

楚凤羽站了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是最适合告诉唐月昊这件事情的人选。

“这件事情说白了，和我没什么关系，反倒是和你妹妹有关系。”

楚凤羽开口道，她说得“妹妹”自然不是指自己，而是指小丫头。

也就是真正的楚凤羽。

“你知道的，王后和楚王，当年都是战将，他们甚至合力斩杀八名触海。”

女本柔弱，可是当年王后就跟随王上四处征战，既然是战争，那肯定就会受伤。

“你母亲就是因为身体暗伤的原因，在怀胎时身体极其虚弱，再加上怀得是龙凤胎，最后分娩时，出现一个死婴。”

“而那个死婴……”

楚凤羽笑了笑，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