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付振豪满脸期待的问，“能定他的罪吗？”

“很遗憾，不能。”韩信摇了摇头，“法院只会认为他和您女儿吵了一架，然后您女儿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而跳河。没有任何办法能制裁他……暂时。”

“暂时？”付振豪不解的问。

“您的女儿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韩信解释道，“只要他继续做这些事，总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一定能够抓到他。”

“唉，也罢。”付振豪释怀的笑了，“我女儿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付振豪一把握住了韩信的手：“韩老师，真的感谢您！我也没什么能给您的，这五万块，还请您收下……”

“不必了。”韩信抓住了他的手腕：“你们家条件也就那样，报酬就算了吧。只要你们允许我把这个视频发出来就行了，当然，是会给人物打码的。”

从付振豪的车和手机都可以推断出，这不算是一个特别富裕的家庭，对于这种家庭收取五万的报酬，钱不多就算了，发出去还要被一堆网络圣母阴阳怪气，得不偿失。

所以不如做个好事，还能多涨点粉，粉丝多了以后商务合作的价格提升了也是一样。

反正素材剪辑成视频后，创造的利益肯定不止五万。

随即，韩信转向了付敏慧：“我希望你暂时不要删除他的好友，继续注意他的朋友圈更新情况。当然，如果这会让你感到不适，你将他直接删除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为什么要这么做？”赵琳姗不解的问。

“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韩信眉头紧锁，“我有预感，我还会在哪里再遇到他的。”

“可是万一他看到您发的视频后删了我呢？”付敏慧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