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现场的众刑警都听得傻了。
“依据呢?”霍刚焦急的问,“这可不是小事,团伙作案,可能性就太多了!”
“那个陶伟是同伙对不对!?”陆文博气愤的问,“那小子果然在骗我们!”
“大家别急。”韩信举起手安抚道,“听我慢慢说。”
待众人冷静了一下,韩信才慢慢开始:“其实之前我就对某一点感到很奇怪,就是这位受害者的面部伤势,实在太多了。”
“确实,她受到的三十多次打击,有一半都集中在脸上。”魏斌点了点头。
“典型的泄愤行为,施暴者对她的脸有强烈的厌恶,这点和刚才徐泽在审讯中所表现出来的嫌弃是一致的。”韩信说着,话锋一转,“那么,为何这样一个极度嫌弃受害者的人,要去侵犯她呢?”
“会不会是为了获取征服感?或者是一种侮辱行为?”胡晨试探着问。
“那么我们来捋一捋。”韩信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受害者的遭遇简单分为三个环节,分别是殴打、性侵以及谋杀。这三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性侵是为了发泄兽欲,殴打是为了泄愤,谋杀当然是为了灭口。”魏斌推测道。
“不完全准确。”韩信摇头,“对于陌生关系的性侵多半是单纯的发泄性欲,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从中获得掌权感。但是如果是徐泽这种和受害者有矛盾且极度反感对方的人,他实施的性侵则是一种泄愤行为。”
在韩信的引导下,众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性侵也是为了泄愤,就和殴打的行为目的重复了!”霍刚宛如醍醐灌顶,“所以性侵行为的发生要么就是第二个人的泄愤行为或者是另一个不嫌弃受害者的人!这表明现场肯定有第二个嫌疑人存在,是这意思吗韩老师!”
“霍队还是经验丰富的。”韩信笑着点头,“这样一来,侧写要全部推翻重来了。”
说着,韩信在审讯室的走廊里踱起了步子:“第二人是服从型人格。单身,性格内向,外观条件可能不太好,从小就没有女人缘,所以对受害者抱有非分之想,受害者家中的监听设备应该就是他安置的。考虑到他能长期通过监控设备观察张诗雨,他应该是失业或者从事在家也可以展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