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见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站在大门后,警惕地盯着自己,皮带上挂着一大把钥匙,手里还拎着根棍子,显然是医院的门房。
“老先生,我是第一次来这家医院,有个远房堂姐在这里做医生,有些事我想找她谈谈,却不知道路该怎么走,所以才在外面徘徊。”结合信中内容,格温编造出一个借口,向老人解释。
“听口音,您是外地人?”
门房原本看到他在医院外徘徊才心生疑虑,这会见格温面相不凡,气质独特,猜测他是哪家贵族子弟,语气立即先软了三分,“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先生,自打医院里出了那档子怪事,就时常有报社记者想来挖取新闻素材,为了不让那些家伙破坏医院名声,我们只能防得严一些。”
“什么怪事?”
“前几天有个精神病人自杀了,”门房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那现场很邪乎,床单上画了一个很可疑的图案,目击到尸体的医生当场就昏了过去,可怜啊,说不定她晚上还要做噩梦呢!”
“你说的那个医生是叫夏洛特·菲尔德么?”
“是啊,她是今年刚来实习不久的医生,漂亮得很,我见过一面后就记住她的名字了。”
“那就是我堂姐,劳驾你告诉我她坐诊的科室怎么走?”
“噢!”门房吃了一惊,“菲尔德医生是您堂姐?!您还不知道吧,自打见过那可怕的现场后,她已经一天都没有来上班了。”
坏了。
格温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他向那门房道谢后,在街道上寻了处无人的偏僻地带,打开箱子,取下传呼机的听筒放在耳边,几个呼吸后,从听筒里传来娜塔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