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格温猛然回头,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伤口,疼得脸色发白。
“你受伤了?”
她低头检查格温的伤势,将被鲜血染红的绷带小心解开,看到狰狞惨烈的伤口时,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从腰包里取出一枚小瓶,将瓶中的绿色液体滴在伤口上,液滴立刻生长为黏腻的翠绿色苔藓,将他肚子上的伤口整个包裹住,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
那种腐蚀性的刺痛感开始减弱,似乎正在被药水中的某种物质净化中和。
“是谁干的?”她低声问,“我去弄死他。”
“已经被我杀了。”
格温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面容,想要说点什么,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赫尔认真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
“我在想你,格温。”
她轻轻地抱住格温,像头大猫一样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深吸口气,“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他抬手抚摸赫尔柔软卷曲的黑发,闻着那股熟悉的薄荷香味,浑身都放松下来,“每天都想。”
“你不明白,我想你想得快发疯,”她咬牙切齿,“等回去以后,你要是不让我满意,就别想从床上下去。”
她刚才说什么?
格温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手掌停在那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另一边,士兵们与转化者的战斗也已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