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爆喝传来,国子监的一名祭酒走了出来。
祭酒,国子监的重要负责人之一。
如果将国子监算作一所学校的话,大祭酒就是校长,而祭酒则是副校长。
此时,听说张三打人的司徒祭酒赶过来,见到张三正在给文甲班大儒拔牙的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
然后马上喊了一声住手。
只是自己虽然喊了,但张三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就手伸进大儒的嘴里,然后掰出来半颗牙。
“大胆!让你住手,为何不住手!”
司徒祭酒怒气冲冲地朝着石桥走了过来。
张三朝着司徒祭酒看了一眼,虽然自己第一天来国子监,但对于国子监里的职位架构却是非常清楚。
“原来是司徒祭酒,听闻司徒祭酒虽然是儒家之人,但早年间也酷爱法家学说,甚至曾以荀子为尊。既然你来,想必是要说句公道话。所以……”
张三说到这里,忽然目光一凛。
“所以你最好说公道话,否则他掉的是牙,你丢的可能就是命!”
原本司徒祭酒是打算冲上石桥,拉开大儒的。
毕竟自己堂堂国子监祭酒,还管不了一个老师了。
但听到张三的这句话,司徒祭酒现在却是连上石桥的勇气都没有。
“我张三在龙运道杀的人,可是比整个国子监的人还要多!你猜我刚刚封侯,开皇会不会因为一个不公正的祭酒处置我?而且……”
“就算是处置我,我也不会有什么事儿。但我丢的可能就是一点儿面子,交一些罚金。你司徒祭酒丢的可是命。所以,接下来……哼哼!司徒祭酒,你说话可是要小心了!”
听到这话,站在石桥下面的司徒祭酒的汗都下来了。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就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呢?
张三抬起手然后拉住大儒的衣领,厉声问道:“是谁让你造谣我,上课的时候当着你全班学生的面诋毁污蔑说我坏话的?”
“你好歹也是一介大儒,断然不会道听途说。所以必然有人指使!”
大儒此刻是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就算之后张三被处罚,但刚刚张三都说了杀了祭酒也没什么事儿,拔掉自己几颗牙又能如何呢。
而自己怕是在国子监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