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酒张青文怒道:“京兆尹那是申家的,谁又不知道申家是法家四家之一!说到底,这京兆尹衙门就是你们法家的。若真的到了京兆尹衙门,还不是全凭你张三一张嘴来定罪!”
“大胆!”张三一声爆喝,吓得张青文都是一哆嗦。
“京兆尹衙门乃是京师的京兆尹衙门,乃是我大隋的京兆尹衙门!那是为百姓办事的地方,不是任何人的!你这是当众污蔑!我要去开皇面前告御状!”
张青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但毕竟是大祭酒,脑子反应还是很快的,马上改口道:“我乃大祭酒,而你只是国子监里的一名老师,你必须听我的。”
张青文知道,之前的那个话虽然是事实,但当众说出来情况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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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张三抓住了这种话不能当众说的点,直接痛击自己。
所以,自己马上改变话题。
毕竟我国子监大祭酒,你就是我手底下的一名老师,我还真拿捏不了你了?
张三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我是国子监的老师,教学的事情可以听你的。其他的事情也听吗?莪还是镇武司武长呢!直接听命于开皇!怎么?你想要和开皇平起平坐吗?”
张三一番话,吓得大祭酒张青文往后踉跄几步,差点儿从石桥上摔下来。
好在后面有司徒祭酒。
司徒祭酒马上往前迈步,扶住大祭酒张青文。
此刻,大祭酒张青文冷汗直流。
虽然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也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吵到开皇那里,开皇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有什么以下犯上的心思。
可关键就在于,此刻在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全部都是新生和不少新来的老师。
结果自己当众被张三怼得哑口无言。
到底我是国子监大祭酒,还是张三是国子监大祭酒!
这么多年,就没见到过这么过分的老师!
而这时,嘴里只剩下一半牙齿的大儒似乎抓住了命运给予自己的最后的微光,朝着张三说道:“你是镇武司武长,但我不是武人。你不能对我出手!”
张三倒是没想到,这在自己手里攥着的老东西,还能挣扎。
于是,张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