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带着自己的疑惑一路往回走,怎么琢磨都琢磨不明白为什么朱雀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难道是因为朱雀知道当初害死她儿子的是天刑教圣子张三,是自己的前身,而不是自己?
等等,那万一将来朱雀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就是天刑教的圣子张三,岂不是要连本带利杀回来?
张三越想越害怕,甚至感觉街上的人此刻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恐惧。
难道恐惧也能传染?
殊不知,光琢磨朱雀事情的张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中还提着那边滴滴答答往地下流血的横刀。
此刻,在国子监的一处大堂之中,司徒祭酒正在当众悲愤地讲述着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张三在我国子监,将我国子监淳朴的学风都破坏了!甚至他还在朝堂之上搬弄是非,哄骗开皇,这才让开皇误会,让他成为了祭酒!我们能纵容这种行为吗?”
“不能!”
此刻,在下面的诸多老师,还有一些在学生之中颇具人脉的学生代表,都愤怒地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大祭酒任不群被他气生病,结果张三反咬一口说是任不群大祭酒年纪大了生病了,趁机还想要取代大祭酒,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忍让吗?”
“不能!”
众人再异口同声地呼喊。
“那我们要怎么做?”司徒祭酒原本觉得之前的大祭酒凉凉了,就是自己上位。
万万没想到,之前的大祭酒脑袋都没了,结果任不群来当大祭酒。
那自己就先安心当二把手吧。
可现在呢?自己竟然变成了三把手!
张三都能当二把手!
所以,司徒祭酒觉得,自己必须发动所有师生的力量,才能对抗张三。
而随着他问出这一声我们要怎么做的时候,大堂之中的所有人却是都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怎么?难道抵制张三对付张三,你们就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司徒祭酒说完之后,注意到不少人目光不是看向自己,而是朝着自己的右边看过去。
自己扭头朝着右边一看,便看到拎着横刀走进来的张三。
一瞬间,司徒祭酒便感觉自己的腿肚子有些许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