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慢说!”
“仙长,我儿冤啊!”
“到底怎么回事?”
“我儿确实卖虫草,可他卖的都是真虫草!前一阵子,因为买货的银钱不足,就想向一个同行借贷,那人却说让我儿先帮他藏匿一批假虫草,方可答应!我儿一时糊涂,便答应了,结果,那人被抓,反而诬陷我儿……”说到这,老者已然声音嘶哑。
“为何非得找他借贷?”
“别人息钱太高了,我儿借不起呀!兑铺又不肯借!”
“是实话吗?”
“万万不敢的,我也怕他骗我,又去探望儿媳,两人所说,丝毫不差!确是实情啊!偏那邑令不分青红皂白,必欲将我儿判为首谋,流徙千里!恳请仙长千万帮我儿伸冤啊!”
应龙女节皆在,神斗看了看他们,“要么别帮,帮了只能帮到底了!”应龙道。
“先找句芒吧,再见机而行!”
“嗯!”
十余天后。
不知句芒用了什么手段,伯大判赎银,笞二十,与妻俱释。
不过酬劳亦是不菲,神斗哪带那么多金银,自是应龙解囊。
句芒一笑而纳。
老俩口与伯大夫妻千恩万谢。
“虽然非你之罪,但假虫草害人不浅,”神斗道,“以后切莫沾惹!”
“是是!”伯大连声应诺。
“你这虫草是收来的还是自己采的?”神斗不再深说,问道。
“有的是收的,有的是采的!”伯大道,“如仙长需要,我还有些好虫草,聊谢大恩!”
“不!”神斗一笑,“我所需与你的不同,你告诉在哪里采便好!”
“积石山!”伯大道,“但现在恐怕是去不得!”
“为何?”
“积石山离此不远,”伯大道,“也是西王母虫草最好的地方之一,但去年,山中突然出现了两头凶兽,无人敢近!所以我们只好舍近求远,耗费陡增,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去借贷了!”
“两只凶兽?!”神斗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