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月儿、女节甚觉新鲜有趣,兴致盎然。
沿途,几乎没有女子,男人装束一模一样,黥面束发,见月命,无不躬身施礼,偶尔好奇地偷眼瞥向应龙一行。
最大的一幢茅屋,粗粗细细的树干搭建梁柱,进门,以麻布为帘,似分里外,外堂极大,左侧遍铺苇席,右侧,挖地为灶,火焰升腾,烟气缭绕,扑面呛鼻。
应龙等人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虾夷岛的女子,赤足,麻布遮身,麻绳系腰,惟乌发披肩,素面无暇,虽远非绝色,亦是娇颜,而且大多比男人还高,一见月命,双膝跪地,诚惶诚恐,匍匐脚前。
众人懵然,无论中州四极,臣见王,也仅仅躬身而已,更别说妻子迎接丈夫了。
回到自己的部落,尤其是家里,月命威风十足,颐指气使,挥了挥手,“去,准备些饭菜,我要招待尊客!”
“是!”女子们诺诺而退。
“这是?”监兵问道。
“我的妻子们!”
“这么多?”监兵愕道。
“如果大人海棠文学
田地东一块西一块,好像也不怎么经心,粗木围栅,一座座茅屋挨次毗邻,都是人字形,无墙无窗,蓬草为顶,几只猪羊瘦狗,倒是大大小小的架子晒着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