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有别的事要老窦去做吗?”
沈清云点点头:“事情可多了呢!窦叔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躺下了,家里还有谁能帮我?”
窦叔抹了把脸:“姑娘放心,老窦豁出这条命去,也会帮你!”
沈清云笑了起来,拍了拍窦叔的胳膊。
“这就好啦!”
劝下窦叔后,沈清云暗自松了口气,带着他去了偏厅。
窦叔说起了关洲。
“关洲的母亲是咱们中原人士,但他父亲不是。他父亲当初流浪到雁门关附近,因相貌特殊,被人欺负,被关洲母亲所救。一来二去,两人生了情,但遭到了外祖家的反对。后来,关洲母亲放弃了家族,和情郎私奔了。”
“之后,这两人一直在关外游历生活,不敢回中原。关洲母亲体弱,多年前就去世了,关洲的父亲当时回关内找岳父家报丧,却发现他们全家因为犯了事,被处死了。”
沈清云听到这里,心头一跳。
“全家都处死了?这是犯了什么大罪?”
窦叔叹了口气:“我最近找了不少江湖中人打听,才打听出来。就是因为关洲的娘和他爹私奔,被人告发说通敌。”
沈清云到吸了一口冷气。
“没想到关洲的身世这么惨……他自己知道吗?”
“应该知道一些,但不知道全部。否则,以他的性子,早就去找人报仇了,哪会四处流浪?他爹也是因为这件事,心中后悔郁郁,没多久也去世了。”
“那那块玉佩……”
沈清云眼神微动,思索起来。
“姑娘可是猜到了什么?”
沈清云抿了抿唇,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猜测,反而说道。
“窦叔,你赶紧让人去查查关洲外祖家当年的人。按理来说,就算是犯了大罪,几岁的孩童,不会被处死,说不定还有人活着。”
顿了顿,她压低了声音说。
“那块玉佩,恐怕不是什么定亲信物,而是关洲娘亲的东西,是认亲的信物。极有可能是他听错了。”
窦叔眼睛一亮:“我这就找人去查!”
说完,窦叔急匆匆地跑出去叫人了。
等窦叔走了之后,沈清云忽然猛地一拍脑袋。
“忘了问关洲外祖姓甚名谁,是什么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