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洲应该能应付,不过,等我们走后,记得让窦叔派人看着他一些,免得他又偷跑。”
九岁的男孩子,调皮得不得了,尤其是学了武后,觉得自己很厉害,总想着出去闯荡。
赵银苓一听就担心得不得了,急急忙忙往外跑,还不忘招呼两人。
“快去把不嗔叫回来!”
三人跑到了大门外,果然看到圆墩墩的不嗔趴在关洲的背上,不肯撒手。
好说歹说,才让不嗔下来。
为此,沈清云许诺了一大堆礼物。
“姑娘,东西都搬上车了。”
这时,昭昭跑了过来。
沈清云扭头朝白玉喊道:“人都齐了吗?”
“齐了。”
紧接着,沈清云大手一挥。
“上车!”
她带着昭昭上了前头的一辆车,白玉和关洲等人翻身上马,跟在一旁,一行人朝着码头方向前进。
到了码头后,他们连车带马加上人,都上了漕船。
沈清云一上船,漕运司的一位经历随即上前。
“沈姑娘,我们大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还请随我来。”
沈清云微微颔首,率先走进了船舱。
白玉把安顿护院的事儿交给了关洲,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清云身后,嘀嘀咕咕。
“这位副使大人对你还挺客气,也不枉咱们贡献了那么多粮食。”
沈清云无声地笑了一声。
自从范大人调回京城后,两浙路的官员陆陆续续都换了一遍,除了杭州府那位黄大人升了官之外,其他府的官员们不是贬官就是罢职。
原漕运使前两个月被发现贪污,全家都被砍了头,新官还没上任,目前是副使在管着一切。
但这位副使吧,能力一般,填不上上峰留下的窟窿,急得都要自挂东南枝了。
这时候,沈清云带着几十万石粮食驾到,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也算是间接地救了他一家的性命。
那副使当然对沈清云感恩戴德了。
进了船舱,休息了一会儿后,忙活完的副使大人亲自来见沈清云,邀请她一起用膳。
沈清云不耐烦应酬,把沈清繁和沈清海叫了过来。
这次上京,除了自己家人外,沈清云还带了四房的沈清繁以及九房的沈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