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使劲摇头，摇着摇着，它摇碰到了孙六爻的手掌之中。

吼！

威慑对着孙六爻，白瞳豹王的白色瞳孔里杀意弥漫。

但也就是这一瞬间，它突然翻着白眼抽搐一声就倒下了。

再起不能。

“害人无数……它归你了，把它带走吧。”

孙六爻转身看向男人说道。

“你儿子还在外面，快去看看他吧。收起好奇也不必道谢，就当我从未出现。”

话语说完，她转身朝深处走去。

大雪依旧下着，很快便填满了她走过的每一个雪印。

男人在原地愣了一会，直到大雪遮住了视线，直到世界再次白茫茫一片。

“谢谢……谢谢……”

对着远方空白，他鞠躬。

然后一路拖着白瞳豹王的尸体，他与儿子终于相见。

“爸爸，是刚刚一个漂亮姐姐救的我！我让她去找你的，你看见她了吗？”

男孩双眼因好奇而睁大，男人看着，回想起了她最后的嘱托，于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

“没有。”

……

好像是过年了，鞭炮的声音多了，喜庆也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起码在这里看上去是如此。

“时间过的真快……我，今年就不回去了吧。”

做出决定，少女不想被人关怀宠爱。

而是需要一种痛苦磨难的共鸣。

“但都这么久了，我怎么还是不能释怀……只是好了一点点而已……”

对自己失望的叹了口气，她倚靠在殿顶之旁。

面前是灯火通明，城里的修炼者们欢声笑语，红光满面。一切都是多么辛福的模样，只不过在孙六爻的眼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月有阴晴圆缺，所以我看见的，是真实的吗？是这片面的真实，还是完整的真实呢？快乐之后还有什么？又是什么支撑着他们的快乐？明明每个人都不会一样，但为什么快乐总是相同？难道说，快乐真有这么简单吗……”

冥想不出答案，她知道答案只能通过自己的经历来推断。

得去找，去看。

于是在灯火烟花最为热闹的时候，她再一次遁入了暗中。

城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