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正义不会迟到，血债必须血偿。

不然，死亡毫无意义。

“而这就是我们的请求，理所应当的请求。”

跪倒在赵自清面前，他们的身上有且只有愤怒存在。

“加上小猴子他们，死在他手里的人已经有十个了啊！院长！”

他们用力，在他们的心里木研是和臧忮求一样恶魔的存在。

“……可你们又怎么能够肯定呢，肯定小猴子他们是死在木研手中。我记得他们当时跟踪的是那两个女孩，至于结果……我想他们也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带有些回避，赵自清深深叹了口气。

“仇恨永远不会消失，但也绝不能让它成为我们的人生目标啊。”

他看着跪倒在地的他们。

“我知道你们嫉恶如仇，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们的目标不应该是他，而是整个道源，整个世界。”

他让他们起来。

“我问你们，噬天解决了吗？”

他看见了他们的目光闪躲。

“我再问你们，臧忮求查到了吗？”

他看见了他们的脸庞抽搐。

“都没有，所以只想着把眼前事情解决。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赵自清打开了一道虚空。

“只要你们当中有人能进去，我就同意你们对木研的报复。但反之不能的话，可就别怪我再护着他了。”

说完，便是把虚空推到他们面前。

“来吧，这对木研来说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才不过是帝境一介又怎么可能……”

疑问半道崩卒，赵自清的认真模样让他们心中五味杂陈。

“我们不可能做到的……”

无法触碰虚空，这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差距。

“所以去找他的结果也只会是自讨苦吃吗……”

他们苦笑了一声。

“哼，原来他才是真正的天才。”

便是不再纠结，便是就此离去。

“我们的努力和天赋在他们面前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

赵自清没有继续说话，他看着他们离去之后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在天上。

然后，才在天空上意外发现了些什么。

“这是……好奇怪的感觉。”

感觉如同暴雨，暴雨倾泻而下。

“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