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迷迷糊糊中,把秦枭误认成了顾深。在秦枭抱着她上楼的瞬间,她突然亲了秦枭的脸颊。秦枭的身体瞬间僵住,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猛地敲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颤栗。这是他心爱的女人第一次亲吻他,尽管是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但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却如同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感。
秦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风箱在拼命鼓动。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耳边轰响,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亲吻的那一刻,秦枭彻底愣住了,某种沉睡了二十五年从未为谁苏醒过的东西,在这一刻突然活跃起来,如脱缰的野马般难以控制。
他的血液开始沸腾,迅速涌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尤其是下身,一股热流聚集,让他感到既兴奋又尴尬。秦枭紧紧地抱着黎浅,仿佛她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重量,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喜悦、有愧疚、有挣扎。
黎浅亲完后,手又不安分地摸上了秦枭的胸肌,嘴里还嚷嚷着:“顾深,你的胸肌怎么变大了?”
秦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他的身体紧绷,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黎浅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神经末梢兴奋到极点。他的喉咙发干,吞咽口水的动作变得艰难。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是不对的,这不是黎浅的本意。但黎浅在他怀中的扭动和呼吸,就像无形的手,一次次撩拨着他内心的火焰。
“浅浅,别这样。”秦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压抑,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挣扎。
然而,黎浅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在他怀里肆意妄为。她的手从胸肌滑向他的后背,轻轻抚摸着,嘴里还喃喃自语。
秦枭的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变得迷离而炽热。他的脚步变得沉重,呼吸愈发急促。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与内心的恶魔搏斗。
终于,他咬着牙,艰难地加快了脚步。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把黎浅送到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须保持最后的理智,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更让黎浅受伤的事情。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映照着秦枭紧绷的脸庞。他的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黎浅的手臂上。
当终于到达房间门口时,秦枭颤抖着双手打开房门,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黎浅轻轻地放在床上。
黎浅躺在床上,依然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在呼唤着顾深的名字。
秦枭静静地站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而急促。他的双眼凝视着床上的黎浅,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愧疚、自责和挣扎。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伸出去触摸她的脸颊,却又在半途停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试图为黎浅盖上被子,却又在距离她几厘米处停下。他的眼神充满了矛盾与纠结,一方面渴望亲近她,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引发更难以控制的冲动。他的手在空中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被子上,小心翼翼地将它拉起,覆盖在黎浅的身上。
秦枭转过身去,步伐略显踉跄地走向浴室。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红晕,心跳依旧急速跳动。进入浴室后,他迅速打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柱倾盆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身体。刺骨的寒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刻意让更多的水流冲击在自己的身上,希望能借此平息心中的燥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枭站在莲蓬头下,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躯。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适应了这股寒意,内心的躁动也逐渐平息下来。然而,当他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时,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终于,秦枭关掉水龙头,走出浴室。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他的衣物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透露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此刻,他的心情虽然稍有平复,但仍带着一丝沉重。
回到床边,秦枭静静地注视着熟睡中的黎浅。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面容宁静祥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秦枭轻轻叹息一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地守护着她,思绪万千。
秦枭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黎浅,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奈。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仿佛要将她脸上的疲惫和痛苦都抹去。“浅浅,我知道今晚对你来说很不容易,但我希望你醒来后,不要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痛苦、恐惧和不安,都让它们随着黑夜一起消失吧。”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关爱。
说完这些话,秦枭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他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心中默默祈祷着黎浅能够尽快从这场噩梦中走出来,重新找回那个快乐、坚强的自己。
秦枭回到床边坐下,继续守护着黎浅。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庞,仿佛只要他一直看着,就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和关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缓缓升起,照亮了整个房间。秦枭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这一晚,黎浅伤心欲绝,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秦枭心疼不已,在月色会所开了一间房,然后小心翼翼地公主抱起黎浅,朝楼上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