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绿说完,江白看向季延文,道:“走吧,咱们进屋,我有点话跟你说。”
季延文信以为真,起身往房间走去,却不想刚到门口,后面的江白突然一把将他推进屋里,手一勾就将房门拉上了,门锁哗啦啦一阵响,就将季延文锁在了里面。
季延文刚站稳身子,反身去拉房门,便发现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再推窗户,窗户也从外面锁上了。
“江白,你干什么,你把我锁上干嘛?”
江白冷不丁来这一出,季延文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下意识去掏自己袖子里的匕首,没想到一摸就摸了个空,他一愣,眼睛立马红了,朝着外头的江白质问道:“你拿了我的匕首?”
“放心,我只是借用一下,等我回来就还你。”
“屋里我给你放了夜壶,你要是尿急,就用夜壶解决。”
“当然,若是想要解个大的,你就忍一忍,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手里捏着钥匙的江白很有这个自信,不管房间里季延文的怒吼,江白牵着江绿来到她的房间,将季延文的那把匕首交到她的手里。
江绿担心道:“阿姐,你这样对姐夫,是不是不太好?”
江白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道:“傻丫头,你知道什么,阿姐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江绿不明白。
江白目光幽深,只是交代道:“这匕首削铁如泥,阿姐也只是暂时交给你保管,在家里要锁好门窗,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就拿匕首砍掉我房间的门锁,放你姐夫出来。”
江绿更糊涂了,阿姐手里明明就有钥匙,为什么还要用匕首砍掉门锁。
江白并没有解释。
事实上,要不是怕季延文半夜从屋里跑出来,她根本就不会拿走他的匕首。
毕竟她出门之后,家里就只剩下季延文和江绿姐弟二人,江绿的年纪不算大,却也不算小。
男女七岁不同席,季延文看起来虽不像那种人,但多一重防备总是好的,不然出了事情,毁掉的可是江绿的一辈子。
江白永远都不会低估人性的恶。
至于把匕首给江绿,则是因为村子里也不是完全太平的,一些小偷小摸,还有老宅那一群人盯着,保不齐就有人铤而走险,深夜擅闯。
拿着匕首,她也有一些防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