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秋婶子揽进怀里,轻声安慰:“这不关你的事,谁知道他怎么得罪了人,才引来杀身之祸。”
“可惜了二来,本来都要成婚了,因为这事,婚事也没了。”
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秋婶子扶起来,又把灭掉的香烛拔掉,烧纸钱的痕迹挖土掩盖掉,这才带着秋婶子往村里走去。
江白跟在后头,一直跟到了村子中部,三阿奶家前面点的位置。
这人是村中的猎户,家里没有田地,以打猎为生。
他媳妇早死,只给他留了一个闺女,跟二丫一般大的年纪。
两人进了屋门,那男人放下挖土用的工具,一把将秋婶子抱了起来,急不可耐的朝着屋内走去。
“你动作轻点,春丫头还在隔壁睡着呢。”秋婶子压低了声音,轻锤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动作果然轻了些,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
江白震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家伙。
她直呼好家伙。
江二来的爹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这十几年来都是他娘辛辛苦苦把他养大。
算起来,秋婶子年纪不大,也才三十岁出头一点。
有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
两人要是看对眼了,定了亲事,两家合成一家有什么不行,怎么能这么偷摸着行事呢?
这要是被族里发现了,那可是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好吧,河里的水都快干了,浸猪笼是不可能了。
但还有绞刑呀,用绳子勒断他们的脖子,两个人都活不下去。
不仅如此。
他们的事情要是曝光了,江二来和春丫头两个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何苦来哉?
江白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深深的瞥了一眼动静虽小了些,却仍旧有些暧昧的房间,江白叹了一口气。
鳏夫寡妇,又不是婚内出轨,她还不想因此害了两条人命,先看看,若实在没办法,再找秋婶子不迟。
今天也是意外,秋婶子估计也没想到这个点儿还有人在外头晃荡,这才让江白发现了她的秘密。
宋氏被人刻意买走,江安粮又在她被买走前被害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