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鱼看着好奇的杨牧，喝了口水悠悠的说道“这对夫妻俩找了女儿那么久，已经可以说是执念了，如果贸然让她们见了靠着纸人在世间行走的张雅，他们会怎么想？是想一辈子留在纸人身边，张雅不会一直就在这里，那张雅走了之后呢？他们接触到了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他们会对张雅怎么样？想尽一切办法留住她？”

看杨牧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杨子规解释了一下“不让他们意识到张雅已经死亡，她的离去已经是不可逆的了，而纸人形式留在世间的张雅说实话已经不是张雅了，人鬼殊途，像他们那样的普通人如果生出了要强行留下张雅的执念，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你们搞玄学的总是很复杂。”杨牧感觉自己理解不了她们俩人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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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岁就跟在师父屁股后面看他处理事情了，见过了太多的事，有的是为了钱，剑走偏锋害了家人害了自己，有的是为了留住一个人，搞到最后害了好多人，要留的那个人最后魂飞魄散，等你以后遇到的事情多了，你也能有所体会。”

杨牧看着宁鱼的样子，注意力全部偏到了天边去“你说你三岁就开始接触这些事情了？”

宁鱼奇怪的看着他“这有什么的？子规她也是差不多年龄开始学着做纸扎的啊？”

杨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们俩“你们辛苦了！”

宁鱼用一张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杨牧，杨子规无奈的把人推出去干活，然后看着吃早点的宁鱼“那对夫妻后面再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呗，着急也没用啊？说到这个，他们警局的效率那么低的吗？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杨子规给了宁鱼一个白眼“你厉害，一上来就给人送了那么大一个案子，全部查清你也不想想要多久？还说人家效率慢，你咋不去帮帮他们？”

“哎？你大早上的吃火药了？”宁鱼嘴里的油条都不香了。

“杨玉茹要回来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有点烦躁。”杨子规皱着眉头说道。

“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能处就处，处不了那就少接触，多大的事啊？”

杨子规看了悠闲的宁鱼，烦躁的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