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突然叫了出来，让沉浸式讲故事的宁鱼也吓一跳，深吸一口气之后觉得上杀手锏，拿出手机循环播放宰牛时牛牛的哀嚎声。

杨牧看着腿软站不住的牛有些无语“你这做法多吓人啊，这换做一个杀人犯又是给你讲鬼故事又是给你循环播放杀人视频和他们临死前哭嚎的音频视频，你不吓死都不错了。”

宁鱼安抚这老牛的情绪，拿着小瓶瓶在它眼睛边接着眼泪“没办法啊，老牛落泪本就难得，要是遇到个爱哭的还好，遇不到那就只能不道德一点了。”

杨牧看着折腾那么久才收集了这么一点忍不住感叹“下次别收二百块了，这不收个五六百都对不起我的付出！”

宁鱼无语“给他们用的都是用开眼符稀释过的，两种东西配合使用效果比单用的好，要是每次都这么麻烦，我高低收个千把块钱，这么一小瓶可以稀释一大罐了。”

杨牧也不知道懂没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说你这么抠搜的人怎么会收的这么便宜呢，原来是这样！”

毫无疑问，杨牧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口罩墨镜都戴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大明星上街了呢。

徐寒看着全副武装的杨牧有些好奇“你这是见不得人了？”

杨牧假装喉咙不舒服在车上装死，宁鱼笑眯眯的看着徐寒“别理他，取牛眼泪的时候非要去惹人家，结果被牛揍了一顿，要不是我拉着他现在啊就不是青一块紫一块了，那可是东一块西一块了。”

徐寒不理解“这牛这么凶的吗？被牛撞也撞不成东一块西一块吧？”

杨牧坐在车上声音含糊的哼唧了大半天，徐寒听不懂一脸茫然的看着宁鱼，宁鱼非常不经意的给了他一巴掌“没事，他说他皮痒痒了，让我给他挠挠。”

杨牧委屈的把自己缩在角落，朋友圈里有一条关于杨牧的新动态“冷水太凉我不敢喝，人心太凉我不敢碰！”

刷到他朋友圈的杨家人纷纷展现了对杨牧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