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你就给我干上一年的农活,算是报答了救命之恩。”张睿似笑非笑道。
“啊!”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他还是吓出了声。
罗道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晕搭上一年的时间。
想到此处,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怎么样?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睿见罗道士不回话,催促道。
罗道士撇了一眼门口俩个人高马大的青年,要是敢说个不字,怕是少不了一顿拳头。
想到此处,罗道士眼神一黯,低着头说道:“答、答应!”
“老二,给他找一个住的地方,明天你们带着他干农活。”
“还有,千万别让他偷偷地跑了。”
说完之后,张睿让他们出去,而他躺在草席上睡午觉。
罗道士一边锄着地,一边暗暗叫苦。
“这才干了两天,我就腰酸背痛,这要是干满一年,怕是连命都不没了。”
这两天罗道士不是没想过跑,可是,张睿的俩个儿子日夜盯着他,实在是没有机会跑。
唉!罗道士抬起头看着慰蓝色的天空,绝望地叹气。
“老家伙,干什么呢?要是今天这块地有一棵草,老子不打死你。”
老二张仲见罗道士偷懒,捡起一块土块块扔了过去,并且警告道。
听到要打自己,罗道士条件反射的拿着锄头卖力的锄草。
罗道士知道张仲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往死里打,就在昨天下午,亲眼看到一个老人被他毒打。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被累死,就是被打死,必须想办法脱离苦海,起码不用再受累。”
罗道士一边卖力的锄草,一边暗暗盘算。
夜晚降临,张睿一家在草屋里吃着饭。
这时,蹲在门口的罗道士突然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跪倒张睿的面前。
“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