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陶瓷厂继续用那些次品原材料生产陶瓷,并且把生产出来的陶瓷推向了市场。
一开始,客户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逐渐暴露出来。
一些陶瓷出现了开裂、掉色等情况,客户们纷纷投诉。
苏浅悦和李逸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开始调查问题的原因。
他们一边安抚客户,一边暗中收集证据。
终于,他们找到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是张麻子和亲信调换了原材料。
(2)
苏浅悦和李逸攥着那叠好不容易集齐的铁证,风风火火地就往苏婉瑶那儿赶。
一路上,苏浅悦的眼神冷得像冬日的霜,拳头都不自觉攥紧,心里头那股火呀,烧得旺旺的,想着苏婉瑶干的这些糟心事,把好好的陶瓷厂搅得乌烟瘴气,今儿个非得让她现了原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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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苏婉瑶正悠悠哉哉喝着茶,瞧见他俩进来,还没来得及摆起那副傲慢样,目光就落在了苏浅悦手里的文件袋上。
苏浅悦也不含糊,上前一步,“啪”地把证据往桌上一甩,那声响吓得苏婉瑶手一抖,茶水都溅了出来,她抬眼看向苏浅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张没了血色的纸。
“苏婉瑶,你的阴谋被揭穿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得逞吗?”苏浅悦字字如冰碴,寒着声说道。
苏婉瑶心里“咯噔”一下,可还是强撑着,脖子一梗,嘴硬道:“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干的?这说不定是你们自己管理不善,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李逸冷哼一声,上前把关键的几张证据照片、证人证词摊开在她面前,“你仔细瞧瞧这是什么?
这是张麻子和你亲信调换原材料的铁证,他们都已经承认了,就是你指使他们干的好事,你还想狡辩到啥时候?”
苏婉瑶盯着那些白纸黑字、清晰照片,眼神慌乱地游移,嘴唇微微颤抖,想说点啥却像被掐住了喉咙,半晌吐不出一个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知道,这回是彻底栽了。
但苏婉瑶哪是轻易认输的主儿,咬着后槽牙,眼里闪着怨毒的光,恶狠狠地说:“你们别得意,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苏浅悦看着她这副模样,气得笑出声来,“苏婉瑶,你都到这份上了,还想着折腾,咱陶瓷厂本可以好好发展,你非要搞这些小动作,害了厂子,也害了大伙的心血,你良心过得去吗?”
苏婉瑶别过头,不看他俩,双手紧紧揪住衣角,像是要把那布料扯碎,心里头盘算着往后咋反击。
这时,李逸又补了一句:“你那些手段,我们都一一识破了。
从造谣工人说厂子要倒闭,逼得工匠差点走光,到现在调换原材料,市场上客户都被得罪了,修复厂子名声得费多大劲,你真够狠呐。”
苏浅悦想起这段日子为了稳住厂子、安抚工匠、调查真相,忙得脚不沾地,眼眶都红了,“苏婉瑶,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大家一起把陶瓷厂做大做强,非得争这争那,用这下三滥手段。”
苏婉瑶听着这些数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就是不肯服软,梗着脖子道:“哼,咱们走着瞧,这厂子以后还指不定咋样呢。”
苏浅悦和李逸知道,跟她多说无益,转身离开时,苏浅悦回头看了眼还在原地发狠的苏婉瑶,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陶瓷厂彻底带出这困境,再不让苏婉瑶有可乘之机。
回厂路上,两人虽面色凝重,但眼神里透着坚定,想着接下来得重新整顿原料采购、生产流程,和工匠们齐心协力,先把产品质量赢回来,挽回客户信任。
至于苏婉瑶,往后多留个心眼防着便是。
一进厂子,工匠们都围上来,眼巴巴看着他俩,老工匠先开了口:“咋样,苏小姐,李逸,那苏婉瑶承认没?”
苏浅悦叹了口气,把大致情况一说,工匠们听了,个个义愤填膺,年轻工匠挥着拳头说:“她咋这么坏,咱好不容易让厂子有点起色,绝不能再让她得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忠心,要跟着苏浅悦和李逸好好干,把损失补回来。
苏浅悦心里暖乎乎的,眼眶又湿了,“大伙放心,咱们有手艺、有干劲,只要团结,陶瓷厂肯定能重振旗鼓,之前的难关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