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赶忙横起剑鞘,剑鞘更宽,挡下了余人风数剑,余人风见状不喜,竟直接使出松风剑法最后一式,登时空气中簌簌作响,剑刃直指钟镇下巴。
钟镇大惊,他自然不以为余人风会使杀招,可那剑刃分明已要将他刺死,便赶忙猛地后退,抽出巨剑,也使出九曲剑法,势力恢宏,重重砍去。
余人风拿剑去挡,却被钟镇大剑轻易砍去,此刻手无寸铁,眼看就要被剁成肉泥。
顾云飞见状不妙,健步滑出,抓着余人风后衣向后一扔,余人风踉跄倒去,满身白雪。
钟镇手中大剑砍空,剁地有声,余人风这才缓缓站起,竟道:“钟师叔,你对晚辈,未免太狠心了些。”
顾云飞武功极高,自然看得出方才是余人风先出的杀招,便调和道:“余师弟,说话不要如此刻薄。”
余人风却不领情,道:“还有顾师兄你,若不是刚才将我拽倒,钟师叔的那一剑,我是躲得开的。”
顾云飞听罢,也懒得再跟他理论,便兀自走向钟镇,正要商量事情。
不料钟镇却不惯着余人风,也冷冷道:“余贤侄,你说你躲得开我这一剑?”
余人风自然躲不开,却也不想丢人,便呢喃道:“状态好的话,自然可以。”
钟镇冷哼道:“我看,你的剑倒不算硬。”
余人风不解,看向钟镇。
钟镇便向顾云飞笑道:“可远没有自己的嘴硬,哈哈哈哈!”
“你!”余人风受此羞辱,厉声道:“钟师叔,长辈用杀招打晚辈,难道很有光吗?”
钟镇正要反驳,顾云飞赶忙制止道:“二位不要吵了,我有一个办法,要听吗?”
余人风和钟镇这才稍微安静了些,都看向顾云飞。
顾云飞便道:“要不,我们先派一个代表去衡山派谈和,若人家肯加入我们,岂不是就不需要打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