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好带,这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拢共五十张,娘知道后院用钱的地方多,你拿着打点人情。”
江念听到都银票,还五千两,真是瞠目结舌,她记得江宅之前入府给她五百两,都是家里一小半积蓄了,这怎么就一下子能拿出五千两了。
江母看出江念的疑惑,笑着解释,“你给家里提的锅子的方子,你爹一开始在檀州试着开了家,看生意火爆,立马便在河省其余各州府开了店,真真是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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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江母也是喜上眉梢,她还记得那时候刚看到流水账时,真被吓了一跳,一天近千两,除掉成本,估计也有几百两,这可比布庄赚得多多了。
“所以后面你寄来炙肉方子,全族都支持的,不仅在这些州府开了铺子,连邻省都开了些,反正去岁冬日是最赚的,进账数万两,由于你的缘故,家里得了利润的五成,所以现在银钱充足呢。”
江念原以为江氏一族只在檀州开了酒楼,没想到竟然有这般魄力,心底也是佩服,能抓住先机,把钱搂兜里,这个母家她瞧着很是得力呢。
不过江念还是将银票推了回去,江母见此着急要塞给江念,江念知道母亲这是又误会了,于是连忙道,“这方子娘您知道的,我也给了殿下,所以去岁年末,殿下给了我足足三千两,另外平时赏赐颇丰,所以女儿真不缺钱。”
听到江念说萧怀临的好,江母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于女儿日子不难过,心酸于她一个囡囡竟提携着全家,但家里没什么地方能帮上她的。
最终江母还是将银票收了回去,但又复握着江念的手,“现在的日子,以前娘是敢都不敢想,家里富足,你哥哥也争气,托你的福,有名师指导,唯独对不起你,所以念儿,娘不盼着别的,你万事保重自身,娘只盼你平安百岁。”
拳拳爱女之心,令人动容,江念忍不住酸了鼻子,止不住点头,“娘您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