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初夜的元帕,这是我们的同心簪,这是当时皇帝下的赐婚圣旨。”
徐肃将拿出来的东西一一摆出来,握着陆曦曦的手跟父母说,“父亲母亲,无论你们认不认曦曦这个媳妇,儿子这辈子只认她为妻子。她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儿子,儿子自然要爱护她一辈子。这是儿子最后一次求你们。你们应也好,不应也罢,此事无更改。”
徐肃起身捻香点燃,与陆曦曦共同拜了三拜,奉香入炉。
试了百次,次次不灵,唯独这一次竟然成了。
线香燃起青烟,袅袅升腾,渐渐消散进空气了。
父母应了!
徐肃重新握住陆曦曦的手,牵着她一路走回主院。
遣散了院里的丫鬟,陆曦曦扯着帕子替他擦脸。
“你瞧你,在哪里蹭上了碳灰,脸都黑了。”
徐肃垂眼看她温柔细致的帮他擦脸。
低头完成走前未完的吻。
身上都沾了雨水,粘裹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徐肃抱着陆曦曦一路吻一路走,入了泉池。
“曦曦,将你在父亲母亲面前说的话再说一次,当着我的面。”
徐肃稍稍退开些许,高挺的鼻尖轻轻摩挲着陆曦曦的鼻尖。
红唇近在咫尺,周身是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泉水。
陆曦曦攀着他的肩,仰着头,眼神迷离去捉他的唇。
徐肃十分坏心眼的退开,不给她吻,“先说,说了再给你。”
陆曦曦哪是情不自禁真的要吻他,只是借吻躲避他要听的话。
“改日再说与你听好吗?”
徐肃漫不经心拨了拨她的湿发,沉而缓的目光落在她精巧的眼睛和鼻头上,又向下扫过她的唇。
尤记得第一次亲吻她的感觉。
他从不知,女人的滋味竟是那样香甜。
比这世间任何食物都要香都要甜。
有种能勾动心间沉睡猛虎的力量,叫他失智,叫他只想深入占有。
“不,现在说。我想听。”
泉水缓缓流淌,潺潺淌过心尖尖。
不给亲唇那就咬他脖颈,总之现在是不可能说的。
红唇循着他流畅的下颌缓缓下移,从善如流地舔舐轻咬。
痒感经由一处小点渐渐晕开扩散,撩拨着,冲击着,叫人如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