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头儿,不管你丢了什么东西,都随着五色林的消失消失了,”大头把颚间沾的血蹭到木云的脸颊,说道,“那个空间彻彻底底消失了,听我的,绝不会错。”
木云知道,大头的话是在复述小侏儒的话,而且当时小侏儒说的时候,大头是极为不屑地反驳来着,他擦着脸,嘲讽道,“你当时好像说人家胡说八道来着!”
大头被木云挤兑,呲着牙咬了木云的耳垂儿。木云见罗书盯着自己,猛然想起,他的耳垂儿应该是受伤了,会很疼,忙一手撕着耳朵,一手去推大头。
罗书见状,上前帮忙,他一手掰着大头的下颌,一手把手指插进大头的左眼窝,刚插进去,大头哇哇大哭,罗书忙把两手拿开,大头哭声不止,泪落如雨,弄得木云浑身湿透。
好容易它止住了哭,罗书问道,“你至于嘛,你把别人咬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就没事,碰你一下就哭!”
“碰我一下?!”大头吼道,“我碰你一下看看你哭不哭!”
说着,它双眼忽然射出橙红色光剑,猛地刺向罗书的眼睛,还好,木云知道大头一向没轻没重,拉开罗书,光剑没刺中眼睛,却把他的脸颊划了个长长的口子。大头不服气,还待要射出光剑,木云捂住它的眼睛,哄道,“他哭了,你赢了!”
大头用额头拱开木云的手掌,果真看到罗书双目含泪,不由哈哈笑道,“哈哈哈,让你说我!”
“我终于找到你了,”罗书上前一步抱住大头,轻轻说道,“原来你在这里。”
“废话,我一直在这里,”大头向后一仰,挣开罗书双掌,“你是不是傻了!石头儿,我们快些走!”
木云听了,果真拔腿就跑,罗书在后面,紧追不舍,三人就这样笑闹着,回了白石府。
住在白石府,罗书依旧痴痴傻傻,每次看见时娘,眼睛就像缠在了她的身上,时娘不在,他就缠了木云和大头,时不时摸摸大头,说些莫名其妙的鬼话。木云怀疑他知道大头的来历,可问来问去,发现他好像一无所知,但就是阴魂不散,苦苦纠缠。有时候,大头和木云想睡觉了,他还兀自对着大头说个不停,大头嫌烦,眨眨眼,射出光剑,不是砍破他的衣衫,就是划伤他的脸颊,吓得他只能乖乖跑回自己床上。不过,第二天,他还是不长记性,围着大头转个不停,就这样,他身上总是有伤的,衣服也没一日是齐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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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晨曦微茫,侏儒好似心情特别好,居然主动提出,要带着他们三人在白石府转圈儿。
“看,这是粮仓,”侏儒跨进府中央的大院儿,来到了右手一侧的联排屋。
三人见这粮仓足有七八间屋子,认定这里丰衣足食,衣食无忧,罗书掀开一个硕大的酱色石缸,缸中空空。他满怀希望地掀开一个又一个石缸,全部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