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两日,谢府学堂内秋草萋萋,丛菊色泽明净。
谢景郁如一滩烂泥般趴在桌子上,惆怅地叹了口气。
“完了,这下铁定完了!”
扶姜掀了掀眼皮,“怎么?又被你哥罚了?”
谢景郁生无可恋,“我倒宁愿我哥罚我,也不愿意去参加福安公主的生辰宴。以我的美色,要是被她看上了,我的清白和名声就全毁了……”
宗弋难得没有嘲讽他,提起容妘,脸上也毫不掩饰厌恶之色:“你不去不就行了?以谢氏之名,她还敢上门逼你们不成?”
“她是不敢,可架不住我哥同意了。”谢景郁愤愤道,“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接了请帖。福安觊觎我哥不是一年两年了,我要是不跟着去保护他,万一他失身了怎么办?”
扶姜动作一顿,“谢夫子为何要去?”
谢玉琅最厌恶这种场合,连容祁的邀请都被他婉拒了,更别提还是曾经对他穷追猛打的容妘。
是什么原因,让谢玉琅松口答应?
谢景郁哼哼两声,“我哪知道?”
西苑八角楼内,谢玉琅临窗而坐,将手中的信反复斟酌,冷凝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这张薄纸。
随光打着手语:“这明显是福安公主为公子设下的圈套,公子真的要去吗?”
“便是圈套,我也得去。”谢玉琅嗓音清冷,修长的手指压着纸张,微微向后靠着,神情疲惫,“姜姜的东西,我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容妘素来
雨下了两日,谢府学堂内秋草萋萋,丛菊色泽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