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寒生笑眯眯道:“殿下此行去麓山书院,可还顺利?”
扶姜眯着眸看他,“有屁快放!”
“殿下跟魏玄,似乎发生了不少故事。”晓寒生眸光闪烁,“方才魏玄那番话,我可是都听见了。”
扶姜呵了一声,语气寒凉:“我看你不止是嘴,连命都不想要了。”
晓寒生忙不迭地赔罪,脸上却没有半点惧怕之色,反而笑嘻嘻道:“我这不是担心魏玄那个傻小子有哪里做的不好,冲撞了殿下,想着替他向殿下解释解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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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寒生说得情真意切,如果不是眼里八卦的光芒太明显,扶姜都差点信了。
只是经他这么一提醒,昨夜那荒唐的一幕幕不可避免地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搅得扶姜心神不宁,气息紊乱,眸中都泛起了淋淋水光。
待回过神来,见晓寒生正促狭地盯着她看,扶姜脸色一黑,沉声道:“既然你这么闲,那就去把侯府的后院打扫干净,顺便把地也翻了,正好阿笙一直念叨着要种菜。”
晓寒生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下来了。
谢府西苑,谢玉琅小心翼翼地将小青锋摆在桌上,爱怜地抚摸着冷暗的剑身,恍惚间可见当年容姜执剑驰骋沙场的画面。
随光满脸泪痕,急切地比着手语:“公子,***她真的还活着吗?”
谢玉琅展颜一笑,眼里都有了光。
“随光,是真的,那就是姜姜,我不会认错。”
随光激动坏了,又不解问:“公子为何不尽快与***相认?”
“她不想让我知道。”谢玉琅眸光微黯,“在临江茶楼那一晚,哪怕我用剑指着她,她也不肯向我坦白。”
不过谢玉琅也很清楚,容姜这是不想连累他。
随光:“***既然还活着,那公子的计划,是不是停止了?”
“不。”谢玉琅收起笑意,面色清寒,“正因为姜姜还活着,所以随光,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容姜不愿意他卷入这场纷争,殊不知他已经主动入局,深陷其中。
五年前的他恨自己太过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惨死他乡。
而现在,哪怕耗尽这条残命,他也要为她扫平一切障碍,助她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