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扶姜懒懒道,“那小宗公子待如何?”
宗弋沉思片刻,道:“若你输了,你必须如实告诉我,麓山书院那一晚,你到底去了何处。”
扶姜眸光微闪,“小宗公子还惦记着这事呢。”
谢景郁心里咯噔了一下,面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又故作嫌弃地嚷嚷道:“这算什么赌注?你还不如找扶姜要件宝贝呢,陈不言不是送了她不少价值不菲的古玩吗?”
宗弋定定地盯着扶姜:“我只对这个有兴趣,殿下敢赌吗?”
谢景郁刚想替她推脱,扶姜却率先张口应下。
“有什么不敢的?”她轻轻拍了拍那匹白马,“只希望小宗公子把宗世子送你的宝驹输掉后,可千万别哭鼻子。”
宗弋的斗志被激起,迫不及待地想杀杀扶姜的锐气。
方才叫得最欢的谢景郁却怂了,绕着正在挑马的扶姜叽叽喳喳。
“姜姜,要不算了吧?其实宗弋的宝马也就那样,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