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邵谊岸也是捡起了自己在水云身面前的老本行,为了能让水云身好好看戏充当起了一个好的配戏角色。
眼下水云身明显是喜欢看狗咬狗的戏码,邵谊岸毫不客气地往邵谊重、俞颂和钱谦友之间又添了一把火。
“所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来跟我讲讲,到底是谁得罪了水姐!”邵谊岸用饱含怒火的语气兴师问罪道、
邵谊岸这句话的意思简直不能更好理解了。
他就是要让邵谊重、俞颂和钱谦友三人撕咬起来,把另外两个咬得遍体鳞伤,以此来尽量免除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罪责。
水云身眼睛一亮。
还得是老戏骨啊,看看这觉悟,这配戏状态!
邵谊重、俞颂和钱谦友自然也明白邵谊岸话语中的暗示,立刻开始了互相拼命甩锅。
“二少,我是好心想要介绍飞机订单给俞颂的,俞颂仗着自己是邵谊重的亲小舅子,对水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个招呼都不跟水姐打!”
“呵呵,你好心?拿我当木仓使是好心?邵谊重的亲小舅子?我算什么小舅子,人家拿我家钱,占我便宜的时候当他是我姐夫,惹到事儿了就忙不迭地把我推出去,一点儿担当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我难道不是被你们两个连累到了吗?纯纯是无妄之灾!我在B市,是邵家三少,京四代,要什么东西没有,贪图你家这三瓜俩枣?要不是你们,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得罪千里之外的水姐!”
水云身和游方越听手里的瓜子嗑得越欢快。
哇塞,谁说男人不会吵架的?
真触及到他们利益了,他们吵得比谁都凶。
邵谊岸也是很懂水云身,每次见三人似乎有熄火的苗头,邵谊岸都会适时添一把火。
“所以说,这次的锅主要应该由钱谦友来背是吧?”
“哦,原来是怪俞颂在中间传递错误消息。”
“原来如此,是邵谊重你在外面打着邵家的幌子给邵家惹祸?”
每一个被邵谊岸点名的人,都立刻重燃战斗力,努力把快要落到自己身上的锅往另外两人身上甩。